如果能夠心想事成,那肯定是極好的,每個人都樂於如此,所以這個成語才會用來作為祝福,但既然也說了是祝福,也就說明並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聽長門有希說涼宮春日在原本的時空裏,所想的一切都會變成現實的時候他驚呆了,如果自己也想什麼就能是什麼的話……咳咳,世界肯定就和平了,真的。
可能還是因為力量被削弱的關係,這個時空的法則並不太響應涼宮春日的意願,對於張翔的意願那更是直接無視的,所以又是敲門又是按門鈴的也沒人來開門。
“直接開門進去不就好了。”早就已經不耐煩的涼宮春日拿出學姐給的鑰匙,捅開門當先走了進去然後打開燈。
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差不多四十來個平米,相當精致的單身公寓。話說名字都是單身公寓,卻被拿來當做愛情旅館用這樣真的好麼,就不怕被隔壁真正單身的家夥們燒死麼?
想象中的墮落男女,應該是頹廢且荒淫無道的,契合著這樣一種情形房間應該也是亂七八糟的才對,不過這間公寓卻是收拾得整整齊齊,張翔跨進去都忍不住想要脫鞋了,如果有拖鞋可以換的話。
臥室門關著,不過並沒有鎖,這下敲門都免了,涼宮春日還是一馬當先。臥室裏麵也沒有任何烏七八糟的東西,異味都沒有,學姐的男朋友和衣筆直的躺在床上。
他身上還穿著一中的校服,隻是領帶解了下來,因為也就高兩個年級也看不出年齡差距。從躺著的長度來看要比張翔高一些,也很壯實,麵孔嘛張翔覺得屬於麵目可憎那種,這樣的人居然也能找到女朋友同居,真是沒天理。
“睡得還真是有夠死的。”涼宮春日走到床邊,聽這語氣像是確定了事實一樣,自己的家裏被別人堂而皇之的闖了進來都沒有任何反應,說睡得跟豬一樣都不足與形容了。
“表情平和臉色正常。”張翔走過去看了看,手先搭在他的額頭,然後又在鼻子前探了探,接著道:“體溫也正常,呼吸平穩,可以確定至少真的是還活著呢。”
跟學姐說的情況一模一樣,張翔就在他的臉上拍了拍,“學長,起床了。地震了,著火啦,天上掉錢啦。哇塞,對麵樓裏有女孩子在洗澡呐……啊。”
張翔的聲音越提越高,不過這位學長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這最後一聲“啊”不是想增加什麼氣勢,而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涼宮春日給一腳踹開了。
“真的叫不醒?”涼宮春日皺皺眉彎腰低頭湊過去觀察,倒在地上的張翔都懶得爬起來了,直接坐在地上說道:“你不會是想在他臉上畫烏龜吧?”
“你的思維也蠻奇特的。”毒島冴子斜了他一眼,另一邊涼宮春日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了學長的臉上,力道不算大,卻也傳來了清脆的響聲。
“真的不會醒耶,真的不會醒耶。”團長大人的語氣聽起來頗為興奮,伴隨著他話音是“啪啪啪”巴掌打在臉上的聲音,學長的臉很快就變得紅紅的。
“你還不如畫個烏龜呢。”張翔吼一聲作為阻止,不帶這樣趁機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