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永強國際機場,胡詩湘率先走出機場大廳,身後跟著三個男人,一個身材高壯,看上去應該有著將近兩米的身高,在這個南方城市裏,顯得鶴立雞群,隻是一張憨厚無比,滿是憨厚笑容的臉龐,使得一身極有壓迫感的身軀顯得有點滑稽可笑。
另外兩個男人長相頗為符合現在小姑娘的審美觀,同樣長相陰柔,比的上女人的清秀臉龐,隻是左麵的男人皮膚更加黝黑一些,右麵的男人就是正宗的奶油小生的模樣了。
“詩湘哥,我們現在去哪呀?”皮膚比較白一些的年輕人嬉皮笑臉的問道。
“是呀,詩湘哥,你把我們叫來也不說什麼事,我現在心裏可是一直都七上八下的,人家可是個很傳統的人,要是幹那種出賣色相的事,人家可是不幹的。”皮膚黝黑的年輕人一臉正氣,說出的話卻是毫無正氣可言。
皮膚白皙的年輕人附和的點點頭,做出一個被人要了身子還不負責的怨婦摸樣,滿腔委屈的說道“詩湘哥,你知道人家可是一直都是對你用情至深的,要是你真的要人家出賣色相,隻要是對你的前途有好處,人家也一定願意。”
年輕人說完這話,眼中竟然爆發出一陣堅定至極的身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為了自己深愛的人,要去赴湯蹈火一樣的模樣。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胡詩湘轉過頭,盯著兩人說道“林傑,高陽,等會兒要是見了我領你們去見的人你們還敢這樣,我不介意把你們兩個丟進馬桶衝進下水道。”
兩人相互看了看,突然同時捏起蘭花指,對著胡詩湘尖著嗓子說道“真是討厭呢。”
胡詩湘不再理會兩人,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率先坐進去。
兩人趕緊跟在後麵坐進去,長相憨厚的男人剛想坐進去,白皮膚的男人突然關上門,搖下車窗,笑著說道“大牛,你去重新搭一輛,你這樣的身板和我們坐在一起,我們非忒擠死不可。”
叫大牛的男人也不生氣,笑著點點頭,轉身走進街邊的另外一輛出租車內。
與此同時,陳青羽和董海川的對話又轉換到另外一個話題。
“青羽,這條路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董海川笑著說道。
陳青羽搖搖頭,輕聲說道“我還真不知道。”
“這條路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和政府的要搞好關係,和商界的人要搞好關係,和這個社會上的三教九流都要搞好關係,因為這些人才是決定你能不能真正做大的關鍵所在。”董海川沉聲說道“還有一點,就是要和手下的人搞好關係,我不是要你和他們生死相依,因為那隻是一些人為了籠絡手下人所作出的樣子,可是也不能做的很過分,因為隻有當你有了真正的一批心腹手下的時候,你才可以在這個暗流湧動的社會裏走下去,和手下人不要太計較錢,就算你真的計較,但是也不要擋著手下的人表現出來,你要表現的是一個可以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大哥形象,而不是一個為了什麼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梟雄形象。”
陳青羽點點頭,輕聲說道“我記住了。”
董海川笑笑,輕聲說道“當然,我不是教你做一個薄情寡義之人,因為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就是人心,榮奎的事我想你也知道了,榮奎自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們算是同甘共苦了,可是這樣的一個人,依然會背叛我,所以,當你坐到一個高位的時候,可以信任人,但是不能無休止,無防備的信任人,即使這個人是和你一起打過天下,一起刀口上活下的來的人。”
陳青羽疑惑的看著董海川,輕聲說道“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做人會很累?”
董海川點點頭,輕聲說道“累,當然會累了,可是你爬到那個位置,站在那個位置上,這一路上看過了太多的生死兄弟為了一些你認為根本不值的東西反目成仇,成為不死不休的對頭你就會知道,今天這番話,是真的。”
陳青羽點點頭,輕聲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董海川點點頭,輕聲說道“那行,我今天出去有點事,你和小旋兒陪著那兩個姑娘去玩一下吧。”
陳青羽點點頭,董海川起身走出別墅,重新坐會沙發的陳青羽低下頭,腦中不斷的回想剛剛董海川的話,也在心裏計算著自己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胡詩湘,黃塗風,陳曉梵,這是可以信任的。
齊浮名,柳花,楊忖浙,胡言,這是還不知道的人。
建立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這是一間艱難至極的事情,也是一間循序漸進的事情,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