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走出洞來,雪花落在他單薄的身上,他的臉比雪花還蒼白,竟是青白色,消瘦無比,顫顫巍巍的衝葉林跪下道:“大人,求你為小人伸冤。”
“你且起來說話。”葉林道。
徐景顫抖的站起身來,又是一陣猛烈咳嗽,張口便是一口鮮血吐出,葉林上前來,一手按住他後心,將自身靈氣度入其體內,發現他肺脈受了重創,若是不細加調理,隻怕活不過三月。
“你這傷是怎麼來的?下手之人好生歹毒。”葉林皺眉問道。
徐景道:“是清塵傷我的,他貪圖我家中祖傳法典,我不予給他,他竟然硬奪,將我打傷,更是將我投於囫圇之中,叫我受盡淒苦。”
葉林看向另一人,問道:“他也是如此嗎?”
徐景道:“張兄乃是因為與清塵搶奪一良家女子才被抓的。”
葉林冷笑,道:“原來是個無恥之輩,該死。雄冉,殺了他。”
雄冉拔刀便將那人頭顱砍下。
葉林對徐景道:“你且隨我回城,有我作保,定不會再叫你入牢,不過你得告知我還有一人如今何在?”
徐景道:“那人雖然被穿了琵琶骨,但是還有些神通,已經翻山而去了。”
葉林看向那大山,山險林大,加上大雪封山,要尋一人頗為不容易,故而隻得打消了追捕的心思,命雄冉背了徐景下山。
下山途中,葉林忽然問道:“雄冉,我且問你,在軍中屈居一小小隊長可是不服?”葉林目光炯炯的盯著他,容不得他撒謊。
“是。”雄冉回答鏗鏘有力。
“好,現下有一升值機會,這三人的抓獲功勞便由你領了。”葉林說道。
“什麼?”雄冉吃驚道:“大人,你這是為何?”
葉林微笑道:“此次抓捕多這三人功勞與否,對我都無礙,倒是你則需要這份功勞,雄冉,我見你是個人才,是人才豈可埋沒。”
雄冉再渾也知葉林有意招攬自己,忙道:“大人,您的知遇之恩,雄冉定誓死相報。”
葉林聽得他言,喜上眉梢,道:“好,回城後,你到我府邸一趟,我傳你一套功法,定可叫你日後修行一日千裏。”
雄冉聽了沒當回事,背上的徐景則是吃驚道:“大人,你可是修真者?”
葉林衝他微笑,道:“此事秘而不宣,知道嗎?”
倆人聽得此言,識趣的閉嘴。
回城,陳百生早就在城門口相等,見葉林傍晚而歸,著急問道:“大人,逃犯可曾都落網?”
葉林道:“擊斃了十人,逃脫了一人,陳大人,這些人你都帶回吧。”
陳百生麵色難看,道:“大人,怎麼還逃脫了一人。”語氣中甚有質問之意。
葉林眉頭皺起,不悅道:“此次若非你耽誤時機追捕,豈能叫那人逃脫,哼,陳大人,你好自為之。”
帶著背負徐景的雄冉便要回府,陳百生忙攔住道:“大人,這逃犯你意欲帶至何處?”
葉林甩開他拉著的手,不耐煩道:“此人受冤入獄,本就不該,如今性命不保,我帶回自然是要好生醫治的,若是那清塵問起,叫他自來見我便是。”
在一幹人震驚的目光下,葉林堂而皇之的帶人離去。
陳百生無奈,隻得派人將事情一一報告清塵。
早已傷愈的清塵聽得原委後,本是氣怒攻心,但是想到了身上的詛咒,隻得將怨氣壓下,命陳百生消了徐景的牢獄之災,還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