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滿臉的不可思議,但是說到底也非愚昧之人,忙一把撲上病榻,死死抓住皇上的手叫道:“父皇,我是弈兒啊,你為何打我。”
誰也沒瞧清楚,皇上的手指狠狠的劃破了楚弈的手心,寫下倆個血字來。
“滾出去,我不要看見這忤逆的畜生,給我滾出去。”
楚弈被轟出,裝出一副很心痛的模樣。
葉林跟著演戲不斷安慰。
倆人失落的出了皇宮,一回府,楚弈攤開緊緊握住的右手心,倆個歪歪扭扭的字現出真容來:“宣王。”
葉林看著這倆個字,臉頰肌肉猛的一抽。
雄冉是個粗人,不明白問道:“王爺,這倆個字有什麼玄機?”
楚弈道:“父皇一向待我和善,即便我真的衝動傷人,也不曾出手打我,今日之舉大異於常,故而我借機與他親近,他刻下這二字,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宣王謀~~”
“哢~~”
屋頂因為年久失修,瓦礫容易折碎,這正好驚動了屋內的人,屋頂有人。
葉林做個噓聲,佯裝道:“王爺,你管宣王想幹嘛呢,他即便是反了天,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咱們在漁陽做我們的逍遙王爺便是。”
“是啊。”楚弈也大聲說道。
葉林借著對話的時機,身子已經急速掠了出去,一個翻身便衝上了屋頂。
便見一賊頭鼠目的家夥正趴著偷聽,葉林冷笑道:“聽夠了沒有?”
這一聲叫賊子渾身一顫,拔腿便跑,同時手中飛鏢激射而來。
葉林冷笑著移動身子,如同鬼魅一般的躲過密集的飛鏢,身子侵到賊子麵前。
“去死。”賊子右掌翻出,掌心上居然貼著一掌符咒,一道掌心雷猛的轟向葉林~~~
掌心雷突然轟出,葉林微微一驚,眉心的元力透出體外,在體表外緊急形成一道罡風。
雷火在體外一尺處爆炸開來,震的葉林身子朝後一仰,賊子見沒能炸死葉林,不做多想,拔腿便跑。
“哪裏走。”雄冉早就在旁候著,一鐵棍打下來,有倆百斤的重棍重重砸下。
“哢嚓。”
賊子肩胛骨破碎,身子自屋頂翻下去。
葉林和雄冉下了樓,葉林一腳踏在此人胸骨上,質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賊子目光中射出歹毒神采,突然張口一道黑血噴射向葉林,葉林周身黃光閃動,將毒血攔下。
賊子咬破牙齒中的毒物,此毒見血封喉,慘死當場。
“該死的。”楚弈見了氣憤不已。
“王爺莫急。”葉林冷笑的施展起束魂術,陰風起,賊人尚未來及離體的魂魄便被葉林囚禁住。
葉林衝魂魄陰惻惻笑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若敢有一句虛言,便叫你魂飛魄散。”
魂魄嚇的直哆嗦,忙道:“上人饒命,小人是受宣王差遣前來打聽消息。”
葉林問道:“我來問你,宣王可是已經掌控了皇宮,準備逼宮。”
魂魄道:“小人不知,隻知宣王與昌國師來往過密,然而他們商討什麼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楚弈喝道:“葉林殺了他。”
葉林提醒道:“王爺,他已經死了。”
“好好做鬼,去吧。”葉林解開法術,魂魄磕頭散於無形。
“該死的昌銘,居然敢勾結宣王奪位。”楚弈氣憤異常。
葉林在旁寬慰道:“王爺,莫急,這皇位注定是你的,別人即便是再有伎倆也決計鬥不過你的。”
“你怎麼知道?”楚弈蹙眉問道。
葉林神秘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轉而拉過雄冉,道:“餓了大半天,走,咱們出去大吃一頓。”
楚弈想要叫住葉林商討,然而葉林走的比兔子還快,如此,楚弈在府邸裏倒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走在大街上,雄冉擔心道:“葉哥兒,這留王爺一人在府邸裏不會有事吧。”
葉林道:“放心吧,宣王隻派探子來,便是說明他還沒那個膽子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代王,咦,那家叫登天閣的酒樓似乎不錯。”
雄冉無奈被拉入了酒樓,酒樓的裝潢布置可謂別具一格,整個大廳內被數十道屏風化為一閣又一閣的,山水畫於屏風上,顯得頗為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