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傅景軒根本就不了解慕以秋這個人,霍雨看著傅景軒的眼睛,真的很想告訴他,慕以秋這貨這樣是裝的啊!
裝可憐神馬的根本就是慕以秋的強項好麼。
而她剛剛之所以那麼說純粹是為了傅景軒考慮好麼,你說他們三個就這樣呆呆的坐在這裏一下午麼?
別逗了好麼,平時在辦公室裏整天整天的坐著,現在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休息,如果不趁機遠離屋子啥的那還休息個毛線啊休息。
傅景軒以手握拳的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禮貌說道,“咳,慕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傅景軒十分懷疑以慕以秋這樣的性子在折騰了這麼久之後除了知道了他是天天的親生爹地外還能否記得他的名字。
“呃,重新認識?”難道他們剛剛這不算認識?
我去,她貌似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啥了,腫麼辦,如果這個很時候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霍小雨會不會被霍小雨給打死啊?
為了掩飾自己忘記了傅景軒名字的心虛,慕以秋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擺了一個她自以為是的淑女坐姿後才看著傅景軒溫柔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剛剛那個我有點抽風,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忘記,可以嗎?”
最後三個字弱弱的從慕以秋的口中飄出,聽的霍雨直白眼。
慕以秋這欲蓋彌彰的調整坐姿是要鬧哪樣啊,又不是和傅景軒相親啥的,還需要個啥形象啊,難道慕以秋不知道自剛剛見麵的那一刻起她的形象在傅景軒的麵前就已經灰飛煙滅了麼?
更何況你老人家調整坐姿後也把用詞也整理一下啊,神馬叫‘有點抽風’?你這是害怕別人不知道你現在神經不正常嗎?
為什麼慕以秋會在遇到傅景軒之後這麼的二呢,霍雨就算想有拯救慕以秋形象的心也沒有那力氣。
自作孽。
語出驚人的慕以秋再次讓傅景軒覺得他見識的太少,在不能拂了霍雨朋友的麵子時傅景軒隻能笑著接受。
“你好我叫慕以秋是霍小雨的好盆友,職業目前是無業遊民。”
……為什麼都無業遊民了還能夠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真不知道慕以秋的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我是傅景軒,目前已經和小雨正式登記結婚,所以我和她的關係現在是合法化,目前我的職業也是無業遊民。”之所以著重的強調了一下合法化這三個字是因為傅景軒覺得以慕以秋的智商這三個字應該能需要得到。
傅景軒想,如果這個時候不把自己的地位對慕以秋說清楚,指不定這位慕小姐會在以後怎樣的挑唆霍雨和自己分開啥的。
為了以防萬一,有些話還是先說出來的話。防患於未然是他為數不多的人生信條。
麵對這兩人這般獨特的相互介紹,霍雨想要無語望天,可是一抬頭隻能夠看見天花板。
傅景軒不是故意的吧,慕以秋那樣說也就算了為什麼他還要繼續湊熱鬧?
咦,霍雨的老公竟然不是公司精英這點很讓慕以秋意外耶,不過這些不重要啦,現在能夠有人和自己一樣是無業遊民,慕以秋的心裏很是高興。至少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被被人問起自己現在在幹嘛她可以毫不掩飾的說是無業遊民,畢竟霍雨的老公也和她一樣是無業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