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久遠的故事(1 / 2)

很神奇,令我沒想到的是唐狸就是佩佩,看著楊琦他們三人期待的眼睛,我又不忍心拒絕,隻好摸著腦袋說出了那一個故事。

三年前我還是初三的學生,這個事還得從我生病的時候說起。

“媽媽,我這還有多久能下床啊。”我躺在床上問著坐在我旁邊的母親,我媽一邊給我削著蘋果,一邊笑著對我說:“啊啊,很快,很快的,你乖,來吃個蘋果。”

其實當時我得的病說不大也不大,但是也不是什麼小感冒之類的小毛病。一次聽主治醫生給我媽說的是心肌炎,並發症是哮喘。

當時我媽就愣住了,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會得哮喘?但是我真的得了,最嚴重的時候心跳達到兩百多次,那個感覺,就好像是把一個大箱子硬塞進小盒子裏,胸口憋得十分難受,呼吸都不行,還不時的伴以咳嗽,甚至還有發燒等一係列毛病,總之,那是我人生最煎熬的時間。

有很多時候我都感覺我已經快死了,那是真的,我好像看到死神一直徘徊在我旁邊,那黑色的翅膀,巨大的鐮刀,都從我臉龐拂過。

我這一生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醫院,那一個月,我的樂趣隻有看書,看病房裏的患者,看醫生,看護士···

“十月二十八號,今天隔壁病房裏的小呆終於走了,祝他一路走好。”

我合上日記本,深深歎口氣,小呆是我隔壁床上的,他來的早,一直在這裏住了快兩個月了,好像是小兒麻痹症吧,整個人除了右手可以動之外,就連臉上都不能露出欣喜的表情。高興的時候小呆就會揮舞他的右手,將它高高舉起來,失落的時候則會發出“嗚嗚”的聲音,他的父母是從農村來的,為了治療小呆的病已經耗盡了家裏的積蓄,小呆父母每天吃的飯還是醫院裏的護士救助的。

那天晚上,小呆的病加重了,小呆的父母和醫生商量後決定做化療,試試最後的手段,看看能不能保住小呆的命,我在半夜裏被驚醒,看到醫生拿著二三十厘米的鋼針從小呆的脊椎刺入,然後收集脊髓,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我還活著真好。

小呆最終還是走了,是他父母決定的安樂死。

那之後我就喜歡上讀關於生命的小說了,我感覺世上的一切都不入文字有的樂趣,我希望可以在書籍裏找到一片樂土。

當然,我不可能在現實中找到那麼多的書,所以我隻能在網上找了,我找到全國最大的文學網站,那裏,就是文字的樂土,故事的海洋。

那天我跑到外國名著區去看莎士比亞的《威利斯商人》結果在書評區看到一篇神一樣的評論,那簡直神了,我都沒想到評論居然可以這麼寫,這個讀者洋洋灑灑寫了大概上千字,但是將整個故事的中心都概括進去了,還一針見血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讓人看的是熱血沸騰,忍不住激動的心我就點進了這個讀者的板頁,留下了自己的話。

對,沒錯,這個人就是佩佩···哦,是唐狸。

“巴薩尼奧留給我印象最深的一點是對愛情真諦的追求。在“三匣選偶”的小插曲中,他既沒有像摩洛哥親王那樣選擇外表華麗的金匣子,也沒有像阿拉貢親王那樣選擇彰顯尊容的銀匣子,而是選擇了貌不驚人的鉛匣子。“外觀往往和事物的本身完全不符,世人卻容易為表麵的裝飾所欺騙。……可是你,寒傖的鉛,你的形狀隻能使人退走,一點沒有吸引人的力量,然而你的質樸卻比巧妙的言辭更能打動我的心,我就選擇你吧,但願結果美滿!”這一段熱血沸騰的言語表明了巴薩尼奧對鮑西婭的感情是真純無比的,可以透過鉛匣表麵的寒傖看到內在的真正價值,而這一點不僅僅是鮑西婭所愛的,也是每一個青年應該追求的愛情真諦,應擺正的“戀愛觀”——揭開虛偽的麵紗,讓愛情真實地、毫無保留地自然流淌,讓真愛圍繞在我們身邊,滌蕩那些被金錢和欲望所牢牢把持著的腐朽、機械的魂靈,讓一切的一切向著真、善、美的方向發展。”我在她的留言板上寫上這麼一句話,其實我是想知道她會怎麼回答我。我很期待呢。

“你好厲害,對這個解讀的這麼完整,不過我也有我的看法。雖然夏洛克在本劇中是一個反麵陪襯,但莎翁將他的自私、吝嗇、狠毒、冷酷描寫得絲絲入扣:他的女兒傑西卡為了反抗他的專製而與**羅蘭佐私奔;他的仆人朗斯洛特?高波因不堪忍受其虐待而轉投巴薩尼奧;而狠心的他又想把利刃伸向慷慨大方,為人正直的威尼斯商人安東尼奧。當夏洛克聽說安東尼奧的貨船在海上遭到損失並且有幾個債主夜來向安東尼奧逼債時,他的毒蛇般的心腸就暴露了出來——“我很高興。我要擺布擺布他,我要叫他知道些厲害,我很高興。”但值得一提的是,有些研究者認為“夏洛克一方麵是一個吸血鬼,另一方麵是一個民族歧視的受害者”,我覺得,隻要我們設身處地為夏洛克想一想,這種說法顯然是有一定道理的。作為一個猶太人,獨自生活在基督徒的圈子裏。在那些人的眼中,凡是不信奉基督耶穌的就是“異教徒”;而我們知道在當時宗教間的相互排斥是十分激烈的,所以夏洛克遭到了周圍人們的唾棄和欺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待遇是非常不公正的——也正是從這點出發,激起了夏洛克對於周圍一切基督徒的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