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神魔的存在嘛。
……
“所以說,我可以邀請你,為我的唯一聽眾嘛。”
“抱歉。”
“為什麼?”
“不喜歡,下了。”
……
林城依舊如同往常一樣,人來人往,每個人為了自己的小生活奔波著,這……或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就在這樣一個城市裏,某個房子中,正在上演著一場鬧劇。
……
就在幾個小時前,陸宇如同往常一樣在給他的同桌張樂唱歌,而今天有點兒不同,他喝了點兒酒,在酒精的麻痹下,他說出了一直不敢說的話,可結果卻是……
他開始懷疑自己,此刻,所有的負麵情緒充斥他的的大腦,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股不明物體正在逐步擴張,占據他的內心!
他開始變得頹廢,抑鬱。這時,他的腦子裏傳來一句話:“你說你活的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也是聽話,倒真的走出了房子,在路邊打了個車。
“小兄弟去哪兒啊?”司機問道。
陸宇臉色陰翳,也沒多說什麼,隻蹦出倆個字:“海灘。”便沒再說話。
當時正值傍晚,司機便問:“大晚上的,你去那幹嘛呀?”
“你開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陸宇冷聲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
司機心想:得,倒是我多管閑事了。也不說話了。
林城的海灘在最南邊,而陸宇的家則在最北邊,所以,倒是花了點兒時間,開了得有半個多小時。
把錢付過去後,陸宇下車了。等司機走了之後,他的腦子裏又蹦出了一句話:“向前走吧,了卻一切煩惱和痛苦。”
其實這不是他自己的想法,就在張樂拒絕他的時候,他心中的陰暗麵就開始暴增,有了自我意識,開始蠱惑陸宇求死。
陸宇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大海走去,越走越深。海水漸漸漫過了他的膝蓋、腰部,最後沒過了他的頭頂,沉入大海。
在那深不見底、一片幽暗的水下世界裏,陰暗的陸宇一直在默默等待著時機的到來。終於,他瞅準了一個絕佳的契機,毫不猶豫地向原本掌控身體的那個陸宇發起了猛烈的攻擊,誓要奪取對這具軀體的絕對控製權。
刹那間,兩人的意識在神秘莫測的意識空間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決心。陰暗陸宇使出渾身解數,各種陰險狡詐的招數層出不窮;而另一個陸宇也不甘示弱,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精湛的技巧苦苦支撐。
與此同時,在現實世界中,由於這場激烈的意識爭鬥,陸宇的身軀完全失去了自主控製能力。他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靜靜地懸浮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隨著水流緩緩飄蕩。周圍的海水無情地擠壓著他,仿佛要將他吞噬進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然而,此刻的他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那場決定命運的意識之戰中。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悄然流逝,而那原本處於下風的陰暗陸宇卻如同暗夜中的鬼魅一般,一點一點地蠶食著主導權。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內心爭鬥之中,陰暗陸宇的力量不斷積聚、膨脹,漸漸地壓製住了其他意識的反抗。
終於,經過漫長而激烈的較量,陰暗陸宇以絕對的優勢取得了勝利,徹底掌控了這具身軀。就在這一刻,一直緊閉雙眼的陸宇猛地睜開了雙眸,那眼中閃爍出的寒光猶如極地冰川下千年不化的堅冰,冰冷刺骨且毫無溫度可言;同時,又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透露著不顧一切的決絕與狠辣。
然而,光明陸宇卻被困在了他內心最幽深、最隱秘的角落之中。此刻的他仿佛被一層無形的濃霧所籠罩,外界的一切都與他隔絕開來。他就像是一艘失去了燈塔指引的孤舟,在這茫茫的心海之中飄蕩,最終緩緩地沉入了深深的睡眠裏。沒有人知道他何時才會醒來,重新奪回屬於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