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不變的那一套,柳媚兒將怪蛇引出定情湖之後立即瞬移至高空,陸在天則迅速的向著遠方跑去,怪蛇則緊追不舍。
陸在天心底別提多鬱悶了。要說這怪蛇實在是缺心眼,這都第幾次了?每次都吃虧,還屁顛屁顛的追自己不是缺心眼是什麼?說沒心眼一點都不過分。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沒心眼的白癡家夥卻連續四次打出了本壘打,還真是一招鮮吃遍天了。
這次陸在天依舊是潛行跟隨怪蛇一段路途,找準機會一匕首刺入怪蛇受傷鱗片的下方,借著怪蛇前進的慣性,將整個鱗片的下方全部切開。怪蛇痛苦的抖動了一下。按照前三次的發展,陸在天應該被怪蛇強大的肉體力量撞到半空中,然後被怪蛇再次實現一次完美的本壘打。不過經過柳媚兒的提醒之後,陸在天將匕首刺入怪蛇身體裏麵的同時,重心馬上下移。還別說,這一招真是管用,陸在天這次沒有被擠到空中,好賴不用被本壘打了。
陸在天被怪蛇一擠,貼著地麵向後劃出七八米,才算停住了身形,而且在地上犁出一米多深的一道溝。就在陸在天剛剛要慶幸躲過一劫時,怪蛇龐大的身影出現在其麵前,緊接著漫天的星光已經被這個龐然大物的身體所取代。
“啊…”一聲慘叫戛然而止,當怪蛇遊回定情湖之後,陸在天躺在地上兩眼依舊直冒星星。
柳媚兒嬌笑著蹲在陸在天的麵前,“嘻嘻,怎麼樣?”
陸在天吹了一口氣,將臉上的塵土吹走,狠狠的瞪了柳媚兒一眼,“你可真是太損了!”
柳媚兒則是抿著小嘴笑的花枝亂顫。
鬱悶的坐起來,疼的咧了咧嘴,“現在怪蛇受傷的鱗片應該與另一片鱗片隻是粘連在一起,應該能很輕易的就撕下來。媚兒,你看看我已經很受傷了,要不你去試試?”
柳媚兒嫵媚的笑了笑,用手指在陸在天的腦門上點了一下,“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是不懷好意,想報複我?我可不給你機會。”
陸在天鬱悶的做了一會兒,就差最後一步了,今天肯定不能偷懶。但是他卻麵臨一個選擇,“媚兒,你說到底是讓怪蛇再來一次本壘打呢?還是再被它碾一次?好難的選擇題啊!”
“你覺得哪種方式舒服一點就選哪種方式啊!我又沒試過,還是你自己絕頂吧。”
“哪種方式舒服?這兩種方式就沒有舒服的!”陸在天仔細對照了一下兩種方式的疼痛程度,實在難以取舍。“算了,還是用最科學的方法吧。”
從戒指裏取出一枚金幣,念叨了一句“數字是本壘打,圖案是碾一次。”說完之後,將金幣拋起來。看了一眼是圖案向上,陸在天鬱悶的爬了起來,“算了,還是本壘打吧。”
柳媚兒對於陸在天這種拋硬幣的事都能出爾反爾,實在是很無語。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此話極為有道理,而且也是有著深刻的含義的。比如說現在,陸在天碰到這麼一條白癡怪蛇,甚至於都不用動腦筋去想其他的方法,如果與怪蛇抖個十年八年的,估計陸在天也會變成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