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武裝起來的城堡守衛和叛亂者旗鼓相當,再加上總是衝鋒在前的李夏,底層的叛亂者很快被擊潰。拒絕投降的人被當場處死,投降者則被押進地牢,嚴密的看守起來。少量混雜於其中的貴族武士也沒能阻擋住這支隊伍的腳步。
叛亂者中的精英都是貴族,因此大都擁有著較為強力的魔法物品。他們是叛亂者的主力,每個貴族武士都能獨自應付好幾個普通士兵,但這些魔法物品在衝鋒槍麵前卻顯得格外脆弱。那些基層家族成員就顯得更弱小了,這些人隻經受過簡單的劍術訓練,使用著單薄的防具和普通的武器,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城堡守衛們——作為保護城堡安全的精銳衛兵,這些人的裝備和訓練都要更勝於普通士兵。再加上複仇心切,城堡守衛勢如破竹,很快就重新接管了大門和周圍的哨塔。
一些被囚禁於房間內的守衛也被解救出來,拿起武器,加入了這支反攻的隊伍。領主的存在給了這些守衛充足的信心和士氣,同樣因為這個人的存在,叛亂者卻顯得驚慌失措。
由於主力基本被集結到城堡上層攻擊最後的防線,當叛亂者意識到自己即將麵臨兩麵夾擊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城堡外圍和庭院內已經完全被城堡守衛占領,底層的房間也基本被肅清。但他們並不驚慌。叛亂者的主力是貴族武士,雖然隻有很少的人數,卻都是家族中最優秀的精英。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抱有絕對的自信。
把走廊裏最後一個誓死守護城堡的守衛被斬於劍下,裏奧毫不在乎的甩了甩劍上沾染的血水,一腳踢開領主臥室的大門。他奉命來搜查這條走廊,包括走廊盡頭的領主臥室。
“我就說這裏沒啥油水。一路上都沒看到什麼值得拿走的……嘿!這裏還有一個!”
衣服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扛在肩上的長劍還在滴血,就連眼神中都流露出因殺戮引起的狂熱。這個粗魯的貴族武士走進領主臥室,大大咧咧的對那位坐在壁爐旁,一言不發的女士喊道:“你就是那個啥?就是,就是那個啥艾伯特的女人?挺漂亮的嘛。”
赫森坐在椅子上,沉默的看著這個闖入者,一言不發。仍舊是那種仿佛要在注目點打出兩個洞的眼神,同樣是因為緊張和害怕。
“哈哈,我走了這麼一路,就沒看見啥能當戰利品的東西,我還說這次回去得被大家笑話呢。這次可賺到了,我就不信誰還能有我這麼好的運氣,撿到個漂亮女人。你最好能預測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裏奧沒有感到絲毫尷尬。他猛然舉起劍,劍尖直指赫森的頭,但她連表情都沒變。恐嚇失敗的貴族武士放下劍,大笑著問道:“……好吧,就讓你自己選擇,女士。你是想主動點,還是把所有的主動權都交給男人?”
“注意你的言行,武士。”麵無表情的赫森從牙根裏擠出這麼一句話來。“我是王室的成員。你不能如此粗魯的對待一位……”
“狗屁王室!我們這裏多少年都沒有王室這回事了。這裏,領主最大,其次就是貴族啦。”裏奧大步向前,走到赫森跟前,伸手抓向她的衣領。“我真想知道,那個作威作福的傻瓜,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有什麼精彩的表情。那一定是很有意思的吧!”
就在此時,這位沉默著的王女猛然站了起來,把藏在袖口裏的匕首向對方的腹部紮去。對此沒有心理準備的裏奧被捅了個正著,但匕首刺在他的胸甲上,隻留下了一道白痕就彈開了。這把匕首隻是領主臥室內的裝飾品,並非真正的武器。
“沒想到還挺難對付的。沒關係,我就喜歡難對付的。”粗魯的貴族武士一把搶過匕首,摸了摸刀刃,笑道:“你想用這把鈍刀子宰了誰啊?連殺隻兔子都費勁。”他把自己的劍和裝飾匕首一起扔到地上,雙手抓住赫森的肩膀,很輕鬆就把她扔了出去,扔在那張大床上。在這個過程中,少女都在奮力反抗著,卻根本無法撼動這個強壯的戰士。
“你這個混蛋!”
她隨手抄起床頭的燭台扔了過去。
正在脫胸甲的戰士用手擋了一下,蠟燭在他的手臂上燙了個印痕。“真好玩。”他吹了吹燙傷的地方,動作粗魯的把自己的襯衣撕開。荷爾蒙讓他徹底忽視了疼痛。“我發誓,你會體驗到十倍的疼痛!待會就輪到你了!盡管掙紮吧!喊叫吧!你是逃不掉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