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烹雪,你放心吧,就衝著你這份兒忠心,我也會盡力的去幫六爺的,你們,放心吧。”玉兒口上卻是答應著她們,反正,自己隻要在鹹豐來時,對他說一下,能成就成,不能成,也怪不著她。
烹雪二人,卻是看到了希望,這個主子,聰明得緊,一定會有辦法的,感激的下去了。
這日,鹹豐又與六爺吵了一架,氣哼哼的來找玉兒。現在的情形是,他喜歡在床上的麗嬪,卻更喜歡在心情不好,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的時候,來找玉兒,聽聽她的意見。
“唉,這個六弟,真是太不像話了!非要朕同意把他額娘給葬在後陵!現在居然,居然敢與朕吵嘴!這像話嗎?像話嗎?朕才是一國之主!他算是個什麼玩意兒!若是不是先帝有旨,我早就把他的親王給革了去了!”鹹豐坐在玉兒那裏,氣鼓鼓的說到,他浮腫的眼睛,本就沒有什麼神采,此時加了氣惱,看上去更是陰鬱可怕。
玉兒看著他與六爺幾份相像的臉,心裏隻感歎,怎麼這個皇上,一點兒聖君的樣兒都沒有?成日裏,隻是在女人堆裏打轉,若這天下,是在六爺手裏,定是一個不一樣的氣像;不過,她還隻是輕輕的安慰鹹豐,並說些兒六爺的好話。
雖然六爺的老娘,孝靜皇後對她幾次狠下殺手,她還是不想因為這個事,把她與六爺的關係鬧僵,畢竟,六爺還是救了她的;與鹹豐說了兩句,玉兒突然靈光一閃,對呀,先帝隻是給孝靜皇後劃好了陵,又沒說不可以搞點兒特殊!
“皇上,玉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玉兒很煩這樣的開頭,明明就是要說,還這樣的廢話。
鹹豐當然是“但說無妨。”
玉兒坐到鹹豐身邊,無比真誠的看著他:“皇上,六爺隻是一片孝心,皇上是按製說話,大家都沒錯兒,這樣吧,皇上也退一步,如此這般,使整個妃園寢形成了以孝靜皇後為中心的大園套小園的形狀。這樣既不違反道光帝的旨意,又突出了孝靜皇後的位置。為進一步表示孝敬,將原妃陵的綠琉璃瓦改為黃琉璃瓦,陵前加建神廚庫,妃園寢改為後陵——慕東陵。皇上看可好?”
鹹豐聽得這番話,細細的想了一下,一拍手:“對呀!玉兒,你真是聰明!”抱過玉兒,對著她的粉臉親了一口,“玉兒,你真是我的女軍師呀!哈哈,前兒肅順還說你幹政,要我不理你,現在看來,離了你還真不行呀!”
一提到肅順,玉兒心裏老大的不痛快,這個外表看起來威武,頗有武將風範的人,竟是一個很有心計,心細如發之人,而且,他好像很恨自己,竟敢在自己在養心殿與鹹豐說話時,說自己幹政!
“皇上,如今皇太後的事,已是定了下來,那皇上,是不是要費下心思,為我們的孩子想個名兒?”玉兒壓下對肅順的不滿,嬌滴滴的對鹹豐說到,在長公主出生後,她一直不高興,現在她又有了本錢,她又有了!
鹹豐一聽這話,高興得直起腰,天啊,玉兒又有了!忙忙的問到:“玉兒,真的麼?你,你又有了孩子?太好了,你怎麼不早說!這一定是個阿哥,一定是!玉兒,你立了大功了!”
“皇太後才故,玉兒這才敢說出來,皇上,這孩子,一定是來著福氣來的!”玉兒挺了挺腰,這可是她的資本!不過,她卻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鹹豐的,在皇太後還沒去的時候,她早就與常常進宮的六爺,時時歡好,反正都是皇家血脈,管他是誰的。
鹹豐這下大喜,就想當場封賞玉兒,玉兒卻不受,說是等皇太後後事辦好再說;鹹豐在高興之餘,說了句:“要是文貴人也有了就好了,朕可也沒少寵她,朕真希望,朕的子女成群,也享受一下這天倫之樂。”
這話,讓玉兒美麗的眸一緊,是呀,還有文貴人,怎麼把她給忘了?
在鹹豐宣布了他與玉兒商量出來的結果,就是孝靜皇後的陵特殊化的事後,六爺才算是舒了一口氣,算了,皇上都讓了一步了,自己還是也讓下步吧,他早就知道玉兒又有了的消息,而且,他也堅信,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哼,皇兄,你有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也給你吧!到時候,這個孩子做了皇上,我才是真正的太上皇!
就在孝靜皇後入斂那天,突然傳來了文貴人悲痛過度,竟以三尺白綾殉葬的消息!
玉兒先趕到文貴人所在的鍾翠宮,對著文貴人的屍身大哭了一場;皇後也趕了來,她亦知道玉兒現在有了的消息,玉兒現在有了,宮裏又有誰不知道呢?隻是笨口拙舌的安慰著玉兒,皇後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殉葬,已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
“皇上,姐姐,文貴人在生時,最受皇太後看重,如今竟隨了太後去了,玉兒懇請皇上姐姐,厚葬文姐姐!玉兒感激不盡了!”玉兒哭了半日,對帝後如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