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西王韓烈手裏用盡,仿佛要將兒子的下巴捏碎,“果然是本王的好兒子,三番四次頂撞本王,那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來人,去北苑把魏氏叫來,本王要問問她如何教育兒子的。”
“父王”這些逸飛可慌了,拉住父王的手苦苦哀求道:“不要請娘親來,是兒子不懂事,父王要兒子認錯,兒子認就是了。”
“晚了”平西王打掉逸飛的手:“。”
一刻鍾後,魏氏來了,看到兒子嘴角撕裂,跪在地上。再看王爺鐵青的一張臉,王妃和兩個王子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知道兒子闖禍了。
“王爺,這。。。。。。”魏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平西王冷冷地打斷,“你生的好兒子。”
魏氏臉色一變,哆嗦著問“王爺,飛兒犯了什麼錯?”
“什麼錯”平西王麵如寒霜,用手指著逸飛道:“這個小畜生忤逆不孝,頂撞本王,辱罵王妃,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就該打死。”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父王的話字字像重錘一樣,敲進逸飛的心裏,在父王的眼裏自己竟豬狗不如,自己如此的不堪。。。。。。
魏氏還哪裏站得住,雙膝一軟,跪在平西王的麵前,垂淚道:“都是妾身教子無方,王爺要罰就罰切身吧。”
“不,錯在逸飛的身上,逸飛願受家法,請父王重重得打。”
“你們不用相互開脫,這頓打誰也跑不了,來人傳家法”平西王麵無表情的吩咐道。
“求王爺饒了飛兒”魏氏不斷地給兒子請求。
平西王懶得理她,把臉扭到一邊。
王妃柳如煙款款走到丈夫身邊,假意勸道:“王爺何必和兩個奴才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平兒祥兒,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你父王沏被清茶,壓亞火。”
柳如煙這頓煽風點火讓平西王更生氣。
不一會有侍衛拿來紅木仗,這就是韓家令人聞風喪膽的家法,實心的紅木仗打在身上,不骨斷筋折也會讓人痛不欲生。
“衣衫盡褪”平西王冷冷的吩咐著。
“父王”逸飛仰起頭,眼望父王。眼裏淚光閃閃,“求父王給兒子留點臉吧。”
“你還有臉,沒皮沒臉的畜生,脫!”平西王咬著牙道。
一顆晶瑩的淚珠滑過麵頰,逸飛不再說什麼,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先是外衣,之後是中衣。最後是小衣,每脫一層,他的麵頰變回鍍上一層紅潤,好歹也是19歲的人,在一屋子麵前去衣受罰,怎能不害羞呢?也罷,這身皮肉本就是父王賜予的,父王要收回去也是理所當然,來也光光,去也光光,沒什麼好羞恥的。
“韓逸平,韓逸祥,你們打,給本王往死裏打。”平西王一字一頓。
“王爺”魏氏淚眼婆娑,“妾身就這一個兒子,您打死他,讓妾身怎麼活,妾身跟隨王爺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王爺,您就可憐可憐妾身,饒了飛兒吧。”
“哭你有什麼好哭的,都是你生出來的孽種。”平西王大聲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