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喬連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繼續畫畫,心中卻又是覺得,如果拋開陸琪所說的,陸芳表麵上看上去,並不像陸琪所說的那種人。
午後陽光照進屋子,春末夏初的午後,透著絲絲的燥熱。
喬連琛放下手中的畫筆,吹了吹畫紙上未幹的墨跡,眼中閃過一次詫異。
本以為水墨畫出來的現代裝術的人,會讓人感覺怪異,卻沒想到,畫中的人物,卻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差,陸芳,的確不失為一個好的模特。
喬連琛放下畫筆後,陸芳便搖了搖自己那酸痛不已的脖子,站起了身,看到喬連琛那眼中略顯詫異的模樣,心中倒是微微一愣,估量著,陸芳的目光停在了喬連琛麵前的那副畫上了。
水墨畫的特點,便是畫中人物帶有一股濃濃的中國風,若是畫古色古香的東西,不失雅致,但若畫上極具現代色彩的東西,總會有幾分不協調。
可喬連琛眼前的那副畫,不僅不失水墨畫的特點,而且更極具協調性,畫中的人物,更猶如九天滴仙般的美麗。
看到這裏,陸芳的神色微微的沉了下來,畫中的人雖然是她,然而她的腦中卻閃過另一個人的身影,和畫中人有幾分相似。
想到這裏,陸芳倒是搖了搖頭,喬連琛畫得是自己,她自然看著眼熟。
“喬先生不愧是水墨畫大家,畫中人物美如出水芙蓉,隻是,與我這長像有幾分出入。”陸芳看著桌上那副畫,笑了起來,畫是美,隻是,太完美了,並不像她,她額頭上那塊長長的疤痕,被喬連琛略過了,沒有畫出來,所以,畫中的人物,才美得不可方物。
陸芳的話,是指她額頭上的傷,
喬連琛的確是略過了陸芳的傷,所以,才畫出了如此美麗的畫中人物,但是,這樣的畫,也隻是一副美麗的人物畫,並沒不能稱得上真正意義上的水墨畫。
反倒是那塊疤,畫出來,才更加引人深思。
想到這裏,喬連琛倒是再次提筆,在畫中,將陸芳的那塊疤,畫了下來,宛如毒蠍一般的疤,趴在畫中人物的額頭。
看到喬連琛的畫,陸芳微微愣在了那裏,她的長像,就是畫中人一樣,美麗,卻又慘不忍睹。而且一且都無法改變。
陸芳離開喬連琛的工作室時,已經是在傍晚時分,陸芳拒絕了喬連琛要送她的意思,而獨自一個人,走在那人來人往的街道邊上。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像是流浪的乞丐,不知道自己應該去那裏,一路三兩成群的人。偶而發出的歡笑聲,傳到陸芳的耳裏,與此時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就連路邊屏幕上,也出現陸琪和方懌奇的消息,皇看到這些消息,陸芳心中便覺得苦澀,雖然心裏頭不舒服,但她卻告訴自己,跌到了,依舊可以爬起來。
她不可以再讓自己的媽媽,日夜過著受著被人辱罵的日子,擔心自己隨時可能失去自己守望多年的陸太太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