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用這種手段去保存自己的性命,用自己姐妹的身軀保全自己的安全,目眥欲裂,還是目眥欲裂!
在我充血的眼球中,日軍的陣地裏爆發出了一陣陣手榴彈爆炸的聲音,還有日軍的一陣陣慘叫;
女人們在受辱的同時,拉響了身上隱藏的手榴彈,受辱時空洞的眼神爆發出的的是一股仇恨,一種快意,這種眼神讓身為軍人的我情以何堪!
美麗的家園被鐵蹄所蹂躪,中**隊的一退再退相當於將一片大地的溫柔拋在了凶惡的豺狼的嘴裏,肆意地蹂躪,凶狠地劫掠,讓這些善良的中國百姓爆發出了一種與敵同歸於盡的勇氣,是男人的無能才成就了女人的拚命,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大不了戰死,可是她們認可自己死,也要將勝利的希望留給這些還在拚命的軍人!
這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憂傷,他將會在很長的時間裏都存在我的腦海裏演變成可怕的夢魘,糾纏就在黑夜,同時也會觸動我那一絲脆弱的神經,變得歇斯底裏,從正常人變成殺戮的瘋子,為了殺這些畜生將會變得不顧一切,一切手段都將變得合理,一切行為都變得歇斯底裏!
進攻的號角已經吹響!
馬蹄聲聲從四麵八方向著以鐵甲列車為中心的日軍包圍圈席卷而來,日軍慌忙不迭地調轉了槍口,被迫兩線作戰,一發發仇恨的子彈從射擊孔飛了出去,都是瞄向了日軍重要的幾強支撐點,為騎兵開路!
雪亮的馬刀在空中劃過一大個美麗的驚鴻,撞向了畜生的血肉之軀,哢哢的砍的血肉模糊的身體發出了陣陣骨裂的聲音,真讓人暢快,真讓人解恨!
我的眼角留出了血淚,不停地嘟囔道:“殺!殺!殺!”
一條手帕輕輕地覆蓋了我的眼角,扁小樂嗚嗚地哭著說道:“小山子,主力已經上來了,你就…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我攥住了她溫柔的小手,沉聲說道:“機槍!”
眼鏡一陣遲疑,調來了一挺捷克式,我從車頭跳上了車頂,對著底下還在進攻日軍士兵摟動著扳機,“嘟嘟嘟……”
輕快的震動讓我看到子彈成扇麵向著四外散去,日軍士兵在彈雨中狂舞,看得我直想大笑,可是又笑不出來,抿著嘴,緊咬牙關,雙臂不斷地隨著機槍的震動而抖動!
眼鏡手裏拿著兩隻駁殼槍左右開弓,不斷地射擊著瘋狂逼近的日軍士兵!
“報告!”一名士兵從車廂裏爬了出來喊道;
眼鏡看著我還在射擊著,眼鏡問道:“什麼事?”
士兵回答道:“方楠的部隊已經到達溝幫子外圍,他來詢問是否馬上發起攻擊?”
眼鏡看了我一眼,隻聽見我的嘴裏嘟囔道:“殺!殺!殺死你們!”
眼鏡點了點頭,回答道:“立刻叫他們的部隊發起攻擊!
士兵回答道:“是,馬上發起攻擊!
我之被圍,驚動了天下!
蔣委員長命令張學良立刻從河北灤州派出部隊前來接應,同時向方楠下了死命令,立刻派出有力之一部從錦州向溝幫子發起攻擊前進,無比將我解救出來!
同時,越過我的指揮係統,直接命令姚傑部放棄大虎山,然後從日軍側背發起攻擊,打通沈山線!
這一切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的,張廷樞的部隊距離錦州最近,也被派了出來,直接就向新民方向發起牽製性攻擊!
方楠親自領著自己的警衛旅,衝了上來,有很多馬匹都已經跑得口吐白沫,可是還在奔跑,不時地有士兵從馬匹上掉了下來,因為馬匹已經跑死了!
依田四郎看著四周蜂擁而來**部隊,歎了口氣,嘟囔道:“可惜啦!郭雲山逃過了一劫,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