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清司這麼一昏過去,潘強不幹了,走了過來,一把薅住了香月清司的脖領子,喊道:“喂!我的要求你還沒聽見呢?老子缺炮,還有彈藥,你個老家夥,聽見沒有,醒來...........媽的!裝死?”大嘴巴子劈裏啪啦的呼了上去,橋本群趕緊阻攔,叫秦漢一下子掐住了後脖領子,狠狠地問道:“橋本參謀長,我的飛機什麼時候到?”
橋本被掐得張口結舌,心裏合計:“我也不是開兵工廠的,你向我要,我管誰要去呀?”
宋哲元的腦門全是黑線,喊道:“你們全住手,這是我家,不是你們桃花山的聚義廳!”
香月清司終於被扇醒了,發覺自己的腦袋沉了很多,順手一抹,鼻子兩孔鮮血直流,仰頭捂住了鼻子,說道:“宋將軍,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宋哲元為難地看了一眼我,說道:“郭將軍,弟兄們都累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我哈哈大笑,說道:“弟兄們,我們讓宋將軍為難了,今天給宋將軍一個麵子,就不與香月清司這個老家夥計較了,不過,你們什麼時候再有援兵和物質過來的話,一定要通知我們,你要知道,我的兄弟很是饑渴,就喜歡你們的武器和娘們,來多少我們要多少,在此我代表我的部隊的弟兄們為大日本帝國的慷慨表示感謝,希望你們以後繼續慷慨下去,走啦弟兄們!”
秦漢喊道:“老大!我還沒吃飽?”
我一揮手,吩咐潘越:“打包!”
潘越剛要動手,就聽見外麵有人喊道:“北平軍政部簡任參事嚴寬先生到!”
大家一愣,心裏合計:“這家夥怎麼來了?”
軍政部簡任參事說白了就是軍政部派出來的大特務,有直接向委員長通報緊急事務的權利,雖然隸屬軍政部,可是權可通天,嚴寬的到來說明南京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或者是找宋哲元!
嚴寬走了進來,因為一身便裝,所以並沒有給我們敬禮,隻是點了點頭,說道:“宋主任,何應欽部長來電!”
說完,從隨身攜帶的文件包裏掏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宋哲元,宋哲元拿過來一看,仔細地看了看,皺了皺眉,回答道:“知道了!”
嚴寬接著說道:“何部長說了,希望宋主任以國家利益為重,切不可輕信日軍談判人員的一切妄語,及早準備,行抗日守土職責!”
宋哲元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嚴寬一愣,歎了口氣,看了看我,說道:“委員長對你的行為讚不絕口,連連誇獎,親自命人送來一枚青天白日勳章一枚,請郭將軍整理軍容,我就在這裏為你佩戴!”
我一愣,心裏罵道:“你這哪是給老子佩戴,分明是給宋哲元眼罩帶,他奶奶的,這回把宋哲元得罪死了!”
我一揮手,說道:“算了吧!我們回到保定有的是機會!”
我也把話說了出去:“宋哲元,我在這裏就不掉你份了,不過我要去保定,你也別阻攔!”
果然,宋哲元聽到我這麼一說,臉色好了很多,一揮手,說道:“郭將軍既然這麼著急,我就不遠送了,到了保定有什麼需要的,吱一聲,我老宋能幫的一定盡力幫忙!”
人要一張臉,樹要一張皮;
隻要我不當麵打人家的臉,部隊退到保定還是可以商量的;不過,嚴寬的臉色很不好看,我麵色一寒,說道:“跟我走吧!好事不要變成了壞事!”
嚴寬也不傻,細想一下,腦門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明白了自己剛才所作所為差點掉了宋哲元的麵子,要是老宋一發威,告訴所有正在調動的其他部隊不許進入平津地界,那才是真正地誤了大事!
匆忙告辭,先和我們乘車往北平趕,我和嚴寬坐在了一輛車上,說道:“嚴參事,國家正處於多事之秋,萬事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嚴寬點了點頭,回答道:“還是郭將軍想得周到,可是宋哲元的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何部長那麼勸他,可是他還是無動於衷,看來平津有難了!”
我一愣,問道:“何部長怎麼說的?”
嚴寬回答道:“何部長的電文是這麼說的“盧事日趨嚴重,津市遍布日軍,兄在津萬分危險,務祈即刻秘密赴保,坐鎮主持,無任盼禱。”
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天津的日軍已經被我剪除得差不多了,這份電報恐怕不會引起宋哲元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