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塊大牌匾,上麵寫著四個字,
我看了半天,終於認出一個“禮”字來,
然後就再也念不下去了。
那人終於被我惹怒了,他告訴我這叫“禮儀客棧”,然後,怒氣衝衝地走了。我和藍莫都
尷尬不已。
我向藍莫訴苦:沒辦法,現在所認識的人族的文字隻有八九歲的那個水平。
藍莫朝我一笑,表示能夠理解。
然後我借題發揮,問藍莫:你們魔族語言跟人和神兩族都是相同的,為什麼唯有文字就不同呢?
不知道!可能是戰爭的需要吧,你也知道的,戰爭的時候傳達命令是用書信的,這樣比較機密吧。
那換種語言不是更加機密了嗎?
這些別問我,你去問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
我怕她“
爺爺”個不停,連忙阻止她,自己卻突發奇想,我說:可能是他們到戰場上罵人怕對方聽不明白不不能吧。
藍莫與我達成一致,點頭道:有道理!
禮儀客棧果然是最好的客棧,從我踏進去的第一步就有一種與中不同的感覺,因為有個人在門口一直對著進來的人說奉承的話。
我們坐下來的時候,藍莫說:那人累不累?來一個說幾句。
沒辦法,他也要吃飯的,不把那些多餘的東西吐出來,哪吃得飯下。
藍莫看到別人吃東西,便來了心理作用,
她說她餓了。我也正好有同感,正想叫飯菜來,才記起我們沒有帶錢的習慣,又兼之行走匆忙,金銀不多,我擔心人族物價高漲,吃了飯無錢付帳。
我問藍莫身上有多少錢。
你說的是這個嗎?藍莫從包袱裏搜出兩根金條來,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當然,
同時也在眾人的麵前晃了晃。她完全沒想到她的這樣一招搖惹了許多的麻煩,所以她還很高興地笑著。
當然,我當時也沒注意到,也沒想過人心有那麼險惡。所以我頓時興奮不已,沒想到藍莫還有這一手,笑道:就是這個,有錢就好辦。
這東西多著呢,我父——親堅持要我帶,我看那東西笨重得很本不想帶的
,是父親強塞進裏麵的。都在這裏呢,好沉!一路上把馬都壓瘦了。
夠了,夠了。我們可以吃好吃的東西了!我十分高興,因為有吃的了。
這時候,我終於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很不對勁——周圍的人都盯著我們,不,確切點說,是盯著我們的金條。其中有一部分人眼中還隱藏著殺氣。
我忽然明白我們處在十麵埋伏的危險境地之中。周圍的人都仿佛野獸看到了獵物似的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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