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遊艇的機房裏光線很暗,隻有從舷窗shè入的一道陽光照耀的一片不大的區域中才略微明亮一些。而就在那塊略微明亮些的機房過道上,郭明明親眼看到張西平象個瘋子似的把一個前段時間還頗有幾分小名氣的女模特兒按在地上,用把鋒利的刀子不停的在女模特兒那雪白的肌膚上一刀一刀的割著,殷紅的鮮血和白嫩的肌膚混合在一起,產生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使得張西平就好象剛剛吃了一斤搖頭*丸似的,興奮得連眼珠子都紅了起來。
那女模特兒的手腳都被麻繩綁著,嘴裏塞著破布,隻能用鼻孔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聲,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那女模特兒的聲線太美了,那呻吟聲怎麼聽著都好象是**的**聲似的,聽著隻能讓張西平的神經更加亢奮起來!
眼見那女模特兒肚皮都被生生的剖了開來,甚至連腸子都被張西平用刀子給挑出來一截,郭明明當時就被嚇傻了,站在那裏足足愣了將近十秒鍾才醒過神來,然後就轉過頭沒命的逃去。當她逃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張西平那yīn沉冰冷的喝問聲,但是郭明明卻沒敢回頭看上一眼,拉開門就飛快的奔回到了客人最多的甲板上去。
這一次來遊艇上參加派對的客人很多,其中年輕漂亮的女人更多,而且為了方便去海邊遊泳,幾乎每一個女孩子都穿著長裙,盡管長裙的款式不同,但是如果是一個對服裝沒有什麼特殊研究的男人乍一看去卻很難分辯出其中微小的差別來。
郭明明當時賭的就是張西平沒有看到她的臉,也沒有看清她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這樣的話……她一混入到甲板上眾多的賓客之中去,張西平就根本無法再把她找出來了!
事情也仿佛真的如同郭明明料想的那樣,等過了一會兒,重新換過一套衣服,表現得好象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似的張西平回到甲板上,並且非常熱情的和在場的每一個年輕的女士都聊上了幾句。郭明明也同樣和張西平聊了幾句,雖然她緊張得心跳都同乎要停止了,但至少表麵上卻掩飾得很好,應答得十分得體,看樣子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
在派對剩餘的時間裏,哪怕有再多的男人搔擾,郭明明也沒敢離開人多的地方。而讓郭明明感到慶幸的是,從始到終,在整個兒派對中張西平對她的態度都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特別的關注她。
直到平安的返回到家裏,郭明明才終於確定張西平是真的沒認出她來,不然的話張西平不可能會始終沒有任何舉動的!
再接下來一連十幾天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郭明明也是越來越放心,深信張西平是真的不知道當初見到他殺人的那個人就是她郭明明。不過經過最初的猶豫後,郭明明也沒有把這件事說給任何人聽過,更沒想過要報jǐng。因為她很清楚張西平在向海市的勢力有多強大,而郭明明除了親眼所見外,也根本拿不出任何證據能證明張西平殺過人。想來在遊艇的那個機房中,一切張西平曾經做案的證據也早就被他處理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了。這個時候郭明明要當真站出來報jǐng的話,除了能引來張西平對她瘋狂的報複之外,絕對不會對張西平造成任何的麻煩!郭明明並非天xìng冷漠之人,可也不是為了什麼狗屁的正義就不顧一切的白癡,所以深思之後還是決定把這件事隱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