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門衛了,想個辦法混進去。”
“行天鬼主意最多,這事得問他。”
雲行天看了一眼監控器說:“別著急,這事還得讓王師傅幫個忙。”不大一會,一輛電力校車吱吱悠悠地來到門前。雲行天朝著司機擺擺手,大聲說道:“王師傅,我這有個室友喝多了,麻煩你把車開出來。”值班的門衛隔著玻璃看了看雲行天,五官端正也不像是壞人。“這小子還挺夠意思。”按下鍵盤與人方便。
繞過層層關卡,避開重重監視,一行人總於有驚無險地回到了老巢。“我戒煙好久了,哪有打火機呀。”三位室友似乎想到了很嚴重的問題,爭先恐後地朝著煙民聖地跑去。雲行天躺在椅子上,看著陰沉的天幕,甚至開始幻想起明晚那盛開煙花。
今天會有很多家電視台舉辦跨年演唱會,卻沒有年輕人願意去看了。
“地點選在湖心亭附近,那裏有水,不易引起火災。”
“可是今晚在那裏的情侶肯定不少。”雲行天的意思是選個僻靜的地方。
鐵柱不滿道:“你和詩詩不也是情侶嘛。再說,我們是學長,就應該起模範帶頭作用。”
雲行天說:“好吧。就按照你們的意思來。不過我先說話。你們一定要到我的信號才能放。可不能自作主張。”
“你放心吧。兄弟們知道你費了不少心血,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給丟臉的。”
天幕垂下,星光稀疏,適合放煙花的好天氣。
“行天,你緊張個什麼?不就是放個鞭炮嗎,瞧把你嚇的。”
雲行天捏著手指說:“你說我們會不會被抓起來呀。”
“抓個屁,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是我們幹的。”鐵柱鼓勵道,“你先去導員那裏代表我們開個會。等會結束。你就帶著劉詩詩過來,我們給你好看。”
雲行天換了套新買的休閑服,塞進視訊器往教學樓走去。
見雲行天下樓,鐵柱關上門道:“兄弟們。讓你們準備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穩穩地。”“妥妥地。”
雲行天坐在最後一排,望著第一排的劉詩詩,眼睛裏心眼裏全是柔情。“神是偉大的,也是不可觸摸的……”導員自言自語了整整一個半小時,這讓所有人都失去了耐性。
在湖心亭凍得發抖的鐵柱三人,隻有靠互相錘擊的方式來取暖。“老大,他們怎麼還不來呀。再等下去,我就凍死了。”“呃呃呃,是啊,老大。這都9點15分了。按常理還說應該散會了呀。”“再等等,我們再檢查下設備,別給行天掉鏈子。”
雲行天捏著視訊器遊走在崩潰的邊緣,該死的導員已經喋喋不休了三個小時。“這可不行。要是他再說下去,我那三個兄弟非得凍死不可。”好像是感到了雲行天的煞氣,喜歡罵人的導員突然停止了說教。“好了。到點了。散會。”忙著去約會的導員一溜煙地跑了,留下一百多人哭爹喊娘。
“這是什麼世道!”劉詩詩抱怨一句,扭頭對雲行天笑了笑。
雲行天站到劉詩詩的旁邊,看著那如水的目光說:“那個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一起走走。”
“這個怕是不行。我和小玉約好了。”
“真的不能陪我走走?”雲行天的萬沒想到劉詩詩會拒絕。
劉詩詩看著有些異樣的雲行天說:“喂,你不會是生病了吧。雖然我們……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你不是想霸占我吧。”喜歡胡思亂想的雲行天聞言驚愕狀,一種前所未有的悲痛正敲擊著他的心髒。“不是,既然你和小玉約好了,那你們就去玩吧。”雲行天突然變得冷漠,低著頭經過劉詩詩的身旁。
提著三瓶酒回到寢室已是11點09分。雲行天卻沒有看到三位鐵哥們。“不好。他們一定還在等。”雲行天連忙掏出視訊,“大哥。我沒約到劉詩詩,你們快點回來吧。”
“啥玩意?你說啥?”視訊器裏鐵柱的臉模糊不清。
雲行天滿懷歉意道:“對不起,我沒能約到劉詩詩。”
“我說行天,你怎麼這麼廢物呢。快,讓她到湖心亭來,你也過來。”
“大哥,算了吧。你們都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