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句話觸動了林仙兒的心弦。
“所以我才說他愛的人是你。”
“詩詩……”
劉詩詩招牌式微笑:“但是!愛你的人為什麼會選擇別人?”
“……他變心了。”初戀的林仙兒在劉詩詩麵前完全是一盤小菜。
雲行天堅定地說:“我永遠都會像騎士一樣守護著你,可你有你的王子。”
“我明白了。”林仙兒扭頭跑出了湖心亭。
一場震驚世界的沒有硝煙的戰爭即將發生,也許這就是宇文仇要等的東風。
望著林仙兒的背影,雲行天的心很難受。
“還看!”劉詩詩抬腿一腳。“哎喲。你剛才怎麼那麼能說?”雲行天回過神來。劉詩詩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塊小鏡子,照了照有些紅腫的臉頰說:“這算什麼?她要是再來胡攪蠻纏。我非得和他掐一架。”雲行天揉著大腿說:“你讓著她點,她不是公主嗎?”
“對哈,她是你的公主,那我是你的什麼人?”
“你是我的主公。”
……
“主公。行天鏢局眾人都在內堂。不知道您要來,他們喝得有點多。”
“無妨。雲局長也來了嗎?”
“來了,不過喝得也不少。還是等他們醒酒再去。”周懷安說。
“無妨,帶路。”
朱金立虎步龍形很快到了內堂,推門進去卻被眾俠客嚇了一跳。
插翅的猛虎蹲牆角,土黃的將軍坐得高;半醉的老頭抱桌腿,灰衣的大叔吹口哨。
可愛的少女露肩膀,刁蠻的佳人扭著腰;屁大的孩子撞盤子,粗狂的刀客親著刀。
這還有一個正常人,拱手卻說老僧是道。
“明公到。”周懷安揮手示意收效甚微。
“無量天尊,貧僧雲行天見過明公。方外之人不熟王化,還請明公恕罪。”
朱金立微笑道:“無妨。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
“明公雅量。我等佩服……”雲行天東倒西歪地說,“明公前來,有何貴幹?”
朱金立扶住醉貓一樣的呂高:“小心!”差點從桌子上掉下來的呂高稱謝道:“多謝……多謝……”雲行天拖死狗一樣把呂高拉到一邊:“明公海涵,明公海涵。”
朱金立笑道:“無妨、無妨。”
“主公不妨稍後再來。”門口的周懷安有心勸阻眾人胡作非為。
朱金立扭頭說道:“周將軍。你先出去吧。”
“是。”
待周懷安退出內堂,朱金立突然收斂笑容道:“還演嗎?”
“收功。”雲行天舉手示意,內堂眾人停止胡鬧。
朱金立沉著臉說:“諸位無需在此虛與委蛇,金立絕不會如太祖一般誅殺功臣。”
“常言道‘與庶人交,同享樂易,共患難難;與天子交,共患難易,同富貴難’。行天不得已而出此下策也。”
一夜過去。烽煙驟起。
朱金立擺決戰架勢,浩大聲威綿延十裏。最前排,破陣刀盾陣,縱五橫十。百連不絕;緊隨其後,先鋒刀車陣,五人一車,千乘居中;兩翼長弓陣,百人成隊。二十左右。刀車之後,三千衝城大棰兵,猛如老虎力如牛。大錘兩側短弩三千以為護衛;跳過前軍一眼望去,那是騎兵如海潮。偶爾大龍炮,十裏之內鼓聲交。方陣之間彩旗搖。
“將軍,敵軍要全麵攻城了。”
“嗯。傳令紡紗陣中士兵。不可後退一步,違令者斬。”
長安大將軍李文國登城坐鎮,身邊卻隻有諸葛凝一將而已。各位看官,且看朱字旗下有名戰將。開山平水石富貴,超群絕倫鄧春梅。南宮馮圭李克任,行天鏢局有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