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立破涕為笑道:“如此金立就擋起複興大明的重擔,眾人需竭盡心力輔佐孤王。”
“臣等必當鞠躬盡瘁。”
“臣等必當鞠躬盡瘁。”
朱金立命起眾人道:“傳隨軍篆隸張雲俞。”
片刻之後,這位果敢的使者張雲俞躬身拜道:“吾王千歲。雲俞聽令。”
“孤王自號用何為妥?”
張雲俞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說道:“主公興兵討逆。如陽光普照天地。臣以為‘燕’字穩妥。”
“燕(淹,一聲)?”虞承慶、馮圭聽到差點吐血。貌似“燕”字和陽光普照沒有關係吧。
幾名武將也聽不懂,管他淹還是燕,隻要是王就可以了。
朱金立哈哈一笑道:“燕,不錯。雲俞果然是才高八鬥。”
“承蒙主公誇獎。”張雲俞賣萌地一笑。
燕王朱金立拉回話題道:“帳內諸將、行天群英,戰死將士,身恤國難功不可沒。虞承慶、馮圭、張雲俞、李克任,你四人起草本王第一道詔令。本王要論功行賞,大封功臣!”
“是!”四人領命帶群臣退下。
朱金立起身掀開帳簾,兩旁的衛兵跪地道:“燕王千歲。”
“今日的夕陽好熱。”朱金立斜視旭日,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夜色撩人,朱金立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可是軍師在帳外嗎?”朱金立坐起來問。
“承慶一時望見明月,思鄉之情不禁流出。”
朱金立披上外衣說道:“軍師,進來敘話。”
虞承慶領著一名矮個的衛兵進帳。“拜見燕王。”
見到半遮麵的衛兵,朱金立生疑道:“你且先行退下,孤與軍師無有嫌隙。”
“這……”衛兵聲音抖抖。
“你沒聽見孤王的話嗎?還不退下。”朱金立擺手道。
虞承慶躬身道:“王爺且慢。自人若走。臣便白來。”
“哦?”朱金立更加疑惑道。
虞承慶抬頭微笑道:“臣身邊乃是一場禍水。非主公親自解之不可。”
“你這是……”朱金立忽然聞到陣陣花香。
虞承慶含笑退出帳外,命守候的衛士後撤五十步。
朱金立好奇地走到衛兵身前,陣陣花香好比江南春水。輕輕取下紅纓盔,長發旖旎濕柔柔。旋轉軟玉奇香滿,目光交錯時光留。君侯征戰十數年,狼煙散盡遇紅顏。妾家漂泊青春路,如今才得心笑看。深情相擁深深抱,情緣剪斷緣緣連。
見到虞承慶退出王帳範圍,躲在暗處的李克任笑道:“哼,舉頭望明月。低頭想姑娘。”
陳倉萬草堂內宅,冷刻舟養傷之地。
“這麼說,康林、於黃、彭春、小龍都戰死了。”傷勢未愈的冷刻舟神情難看。
呂高點點頭說:“最重要的還不是這。”
冷刻舟不相信地說:“行天沒和你們一起回來,難道說也……”
“雲大哥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武功高的想開外掛一樣。山外山之境的高手,他那麼一抬手就給弄成了飛灰。”李淼淼揮舞手臂學道。
冷刻舟和雲行天在柳林鎮大戰過丐幫喬正,當即追問道:“行天他是不是滿頭白發?”
“是啊!”李淼淼更加吃驚。
呂高反問冷刻舟道:“老冷,你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