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天不開壇了,還是回去請教一下王五鬼吧,那老頭確實聰明一世,一生鑽研傀儡術已經被他運用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想到這裏趙健仁斜著嘴嗤笑了一聲,到最後還不是被我給騙了,現在這世道最主要的是要能演會說,即使有真才實學又怎樣,整天守著門派裏的死規矩,明明一身的好法術卻不能實用,練來有個屁用,當初還教誨我要墨守門派宗訓,我去,我他媽又不是你們茅山派的,我師父玄空趙是相術派的,跟你王五鬼隻不過是道友相稱,你自己一生沒有徒弟羨慕我師父有九個徒兒,經常跑到我們卜易閣來就是想收我們一個當你徒弟而已,我隻不過客套一句叫你一聲師叔,要不是那次不經意偷看到你施展傀儡術控製笤帚自己掃地,對你歎服,我才不會跑到你門前長跪三天,三天哪,媽的老子膝蓋骨都青了,現在膝蓋一到雨天還隱約感到酸疼。一邊揉著膝蓋,趙健仁收起香爐,把剩下的半截香用腳尖撚在地上,正準備拿起桌子上的草人,眼角忽然瞥見有個人影從遠處奔著帳篷而來,“啊-------”,趙健仁慌裏慌張得把草人丟在地上,畢竟做賊心虛,身子在地上打了個滾竄到帳篷外麵的草叢裏隱蔽起來。
小信回去找了四寶問趙健仁的去處,四寶說看見他下午神神秘秘的出去了,不準我們問,但是給了小信一個線索,就是他看見趙健仁朝城西方向去了,城西方向除了一些農民房以外還有一個施了一半停工的工地,小信料定趙健仁肯定去了工地,因為做這種缺德事最好不要讓人知道的好,於是朝著工地這邊奔來。遠遠地看見工地後麵亮著一點微弱的光亮,跑到跟前掀開帳篷,映入眼簾的果然是一個小小的法壇。
“媽的,龜孫子,果然是這小子搞的鬼”。小信惡狠狠的罵道,想不到溜得這麼快,還好他的傀儡術還沒練成氣候,不然丹丹今天就慘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
小信看著眼前這個法壇想要尋找媒介的線索,咦?一番翻找發現地上角落裏躺著一個小草人,撿起草人一看,狗日的趙健仁,原來用的是草人傀儡術,小小的草人用稻草紮起來的,大約3寸來長,草人的腰間束著一縷烏黑的頭發,一張杏黃符貼在草人的頭上,符上用朱砂畫道:唵佛令太歲南鬥星君北鬥星君太陽星君太陰娘娘恩賜吾令。草人傀儡術是傀儡術科目裏的精華所在,即用稻草紮成小人模樣,然後在草人身上寫上被施法對象的名字或生辰八字,如果用對方隨身物品或者頭發來施法效果更佳,被控製住的人會喪失心智,按照主人的要求做任何事情。如果想用此法來害人的話,可以在草人的心髒上訂下一枚鎮心針,那麼對方就會因心痛而暴斃身亡。看來傳授此法之人是個厲害的角色,也就是說王五鬼,這個王五鬼自己平時閱覽中國當代異術人物傳記時曾瞟過一眼,書上介紹此人說他不諳世事,畢生研修茅山術,也做過一些好事為人口碑不壞,可是怎麼教了趙健仁這個孽種,還好現在這個草人在自己手中,隻要拆下係在草人身上的頭發燒掉符紙就可破解此術。
小信把草人身上的頭發解下,把草人揣在口袋裏,留著還有用,“哼哼你等著,趙健仁,我要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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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