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好幾位所謂的大師了,那些神棍給了我一些符籙,都沒有什麼實用的效果。”劉洋將手中的煙頭,重重的碾壓在煙灰缸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了一句讓我意想不到的話,“老徐,我想進那個坑裏看看,你能幫我嗎?”
從劉洋口中我得知,淨月工地已經被警局封鎖了,至於那個深坑到現在去過什麼人,裏麵到底是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劉洋想進坑裏看看也情有可原,被一個夢折磨了兩個多星期,不管是想鏟除噩夢還是解決問題,劉洋想進坑裏看看的心情是製得理解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知覺告訴我,麵前的劉洋已經不是我認識的劉洋了。不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也不是我的同學了。他給我一種很陌生很遙遠的感覺。明明近在眼前卻又不能觸手可及。就好像你要死死的抓住一個東西,卻總是被這個東西溜掉一樣。很難用具體的言語來形容。
我不明白劉洋為什麼給我一個讓我理解不上去的眼神。給我的感覺是劉洋看的好像是我,卻又不是我。可我想說話就是說不出來。身體更像是被禁錮了一樣,想做出一些讓劉洋起點反應的動作都沒有。唯一有知覺的就是,布滿汗水攥的死死的雙手。我就感覺此時的我,就是一個能聽見卻什麼都不能做的看客。無論劉洋說什麼我隻能聽。從聽見的話語中來分析劉洋所說的一切。努力找到突破口。
劉洋像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卻沒有說出來,最終劉洋歎了一口氣,“老徐,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上天注定要我參與進來,躲不掉就隻能去麵對。我隻想進去看看,希望你能幫我。”
雖然我是刑警一枚,可我還是沒有權利帶著劉洋進去,畢竟這件事死的人太多牽扯的東西太廣,又不是刑警隊處理這個案子,我被劉洋逼的一時間也沒說任何話。劉洋像是怕我不相信他的夢和現實掛了鉤一樣,又對我講了一個他幾天前經曆的事情。說道某些部分的時候,劉洋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劉洋家距離市區公司較遠,就在淨月開發區,回家的時候要經過一段距離四公裏左右的鬆樹林,據傳聞那段路經常回出現白色的影子。原本劉洋就當成是一個笑話。誰知道就在前幾天也不知道是噩夢不斷導致精神壓力過大還是怎麼的,劉洋還真就碰上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劉洋開車經過那片樹林,就感覺車子裏麵沒由來的一陣陰冷。劉洋看了看冷氣發現車子根本就沒開冷氣。走出去不多遠,就感覺有蛇吐信子的聲響。劉洋原本以為自己噩夢不斷受了幹擾出現了幻聽,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那股子聲音很詭異又很飄渺,讓劉洋原本就不平靜的心更加膽戰忐忑了。
可劉洋的車子開進樹林不到一公裏的時候,就感覺路前方有白色的東西在晃動,劉洋急忙一個急刹車,搖下車窗看了一會,卻發現大部分的視線都被樹蔭給擋住了,隻能看見一個白色的人影在晃動。劉洋嚇得全身都是冷汗,僵立在車裏。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白色的影子一點點走近自己。
說到這劉洋的身體已經開始了顫抖,雙手互挽著抓的死死的,像是見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事情一樣,劉洋看清楚白色的影子了,是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懷裏中抱著兩個孩子。說到這,劉洋還強調了一下,最開始的時候他看見兩個孩子,以為是雙胞胎,可實際上劉洋說他根本沒法用語言來形容,有點匪夷所思的說了句:我就感覺女人懷裏的孩子有無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