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問那股看不到的能量是什麼,這絕對是一句廢話。問了也是白問,師傅一定會說,你查案的時候就會知道了。
如果我問我在劉洋家到底遇到了什麼,這算是半句廢話。師傅會告訴我,你再去一次就知道了。
那我到底要問什麼呢?看著我焦急的表情,師傅就像是看不到一樣,一個人在那喝茶。我思索了一陣子,一把奪過師傅手中的茶杯,一口氣喝掉所有的茶水。放好了茶杯,我看著師傅,一字一頓的問道:“劉洋在哪?”
師傅早已經咽下去的茶水差點一口噴出來,近乎用了萬惡的要把我碎屍萬段的眼神狠狠的盯著我。我能看得出來,師傅眼中充斥著的三昧真火恨不得把我燒成灰。
師傅萬萬沒想到我會問出這麼無厘頭的問題出來。洶洶的怒火在歎了一口氣以後,師傅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原本這件案子我要和你們隊長王剛一起處理了。碰巧我接到省裏的通知,要和你們隊長去參加一個輔導培訓當講師。我和王隊長對刑警隊的人做了綜合分析以後,覺得你最適合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處理好這件案子。我真不該……”
師傅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悔恨,“我真不該讓你參與進來,哎,都是我的錯。”
“師傅,我是大人了,即使不在你的羽翼嗬護下,我也能獨當一麵了。您在刑警隊的時候照顧我,現在您退休了,我也想你退的安心放心。”我說的是實話,每次有案子的時候,都是師傅照顧我,教我怎麼破案。現在師傅退休了,如果我不替師傅獨當一麵,真有什麼事情,警隊還是要找師傅。我隻想讓師傅過上舒心稱心的晚年。
“獨當個屁。”師傅瞪了我一眼,“就你那點小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其實我能問出這樣的問題純屬意外。既然我能看到劉洋的父親和爺爺,那我相信,師傅也一樣調查過劉洋。這件事情本身就有一種觸碰不到的聯係在裏麵,既然我問別的都是白問,還不如問一個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劉洋在哪我不知道。但是你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應該能遇到他,畢竟你們追尋的那條線是相同的。”
師傅說完,我也沒有多問。他老人家的脾氣秉性我太了解了,現在能告訴我這麼多已經是極限了。既然他老人家不說,那我就去做。
臨出師傅的家門,師傅站在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隻和我說了一句,“萬事小心。有不明白的打電話。”
離開師傅家,我心裏也十分不是滋味。劉洋隻告訴我那麼一點,師傅也值告訴我那麼一點,還一副不讓我參與的樣子。
難道劉洋和師傅認識?我站在師傅家樓下看著師傅家的窗口,默默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