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一直潛伏在二樓,知道發覺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才進入二樓,潛入到一樓。隻是讓女孩想不到的是,不知道是羅盤失靈還是遇到了她所不能解決的事情,憂心忡忡的看著不停轉動的袖珍羅盤。知道羅盤停止轉動,將指針直直的對準我的時候,女孩才長長的除了一口氣。口中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
此時的我,一直在迷霧彌漫的馬路上奔走。我想按照一個固定方向衝出迷霧。可讓我想不到的事情是,當我走進迷霧區以後,卻發現霧氣更加濃重了。我幾乎能感覺到,當白色的霧從身邊飄過,都會有幾點水珠黏在我的皮膚上。我想甩開都不能。
我也不是那種有潔癖,什麼東西都不能近我身的人。我也不是武術高手,我不能阻止霧氣形成的水珠灑落在我身上。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每當我的身上掛上一顆水珠,我都感覺到我走路的步伐會加重幾分。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感覺自己就像是背著金角大王的孫悟空,已經被人用了移山之法了,可自己卻無能為力。智能憑借意誌力,一步步向前走。隻要能走出這片霧區比什麼都好。
然而,在霧區之中,我就像失明的盲人一樣,完全喪失了方向感,人也逐漸緊張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饑不擇食的我連續更換了兩個方向。然而,每當我掉頭的時候、轉換方向的時候,在我正前方的霧氣都會更濃厚起來。我的心也因為霧氣變得濃厚而焦躁起來。
一個正常人每天一直過著視能詳耳能聞的生活,可突然之間眼睛看不見,那會是誰什麼心情呢?給我的感覺,至少現在站在迷霧中,我很想發火,我很想狠狠的抓狂一把,我很想狠狠的喊上一嗓子。可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個瞎子一樣,在迷霧區域內亂轉,我能讓我心靜下來嗎?
我不停的轉換方向,可方向變換以後,迷糊的濃度更加厚實了。我的可視範圍連十厘米都沒有了。我發火了,真的發火了。對著迷霧張牙舞爪了一番,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更是因為焦慮而緩緩呢喃:有種你別讓我出去,一輩子都別讓我出去。
可回答我的卻是更加濃厚的迷霧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出迷霧去。至少白天在回警隊前,我走出了迷霧。記憶中我是一直向東方走。可是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方向感。都找不到北了,有何談能找到東呢?我坐在迷霧區,忍不住後悔起來:早知道把小王也叫來多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至少現在我明白了,團隊精神是多麼重要。如果我有機會上春晚,我一定會高舉雙臂,像本山大叔那樣高喊一聲:我的好基友就是小王同誌。
女孩一直站在樓梯口看著我,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見我一定會以為我在夢遊。女孩手中的羅盤指針像是有了動力一樣。越是靠近我轉的越快。但是在距離我三米左右距離的時候,羅盤停止了轉動。看到這一幕,女孩的眉頭幾乎擰到了一起。
咦?女孩十分不解,這種現象在她的記憶中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但她的眼睛隨即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