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中叼著手電,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在看看那些先秦古籍什麼的。
可又害怕我看過的書籍突然間消失不見。
愁眉苦臉的用手托著桌子,手電的光芒立刻灑落在桌子上。
就在這時候,我卻發現桌子上隱隱約約的有紋路,像是在桌子上刻了什麼東西一樣。
我用手套擦了擦桌子,上麵的紋路逐漸清晰起來。居然是我看到的那副山水畫。
這幅山水畫到底是什麼?怎麼在三樓的時候我能看到,在四樓的桌子上一樣能看到,就連玉牌的背麵都是這幅畫。
我腦子裏都是疑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著這幅山水畫有些入神,或許是因為在思考為什麼我在好幾個地方都看到這幅畫了。
桌子上的這幅畫與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樣,這幅畫的色調十分的陰暗,多數的線條都是紅色的,像是用鮮血勾勒出的一樣。
在山巒中的紅色雲霧更是給這幅山水畫蒙上了神秘的麵紗。
之前我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樣,而那副山水畫也像是平靜的湖水突然出現漩渦一樣,盯著那幅畫會覺得自己十分渺小,就像是世界的一點塵埃,是那麼的渺小。
可麵前的這幅畫卻不一樣,在山水畫的一座的頂端突然出現了一座茅屋。之所以能看到這所茅屋,是因為整張桌子上都是這副畫,隻有那座茅屋是用黑色的線條勾勒出來的,茅屋上的茅草清晰可見,就連茅屋前的院子也觸手可及。
尤其是茅屋的門上掛著一串晶瑩剔透的風鈴,我用放大鏡對著風鈴看了看,風鈴是用海螺做成的,在海螺上還有我看不懂得蝌蚪文。
如果看到這些我或許不會覺得可怕,最讓我覺得意外的是,這間茅屋的門前正測跪著一個人,從身材和衣著打扮上看是一個男人,我恰好能看到這個人的半張臉。這個人的像是古代的書生一樣,雙手合十跪在茅屋的門前。讓我奇怪的是,這個人的眼中除了虞城還有一些迷茫。
啊!正在我看這個人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人居然回過頭看著我,甚至是對我笑了笑。
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怕,更不會叫出聲,讓我真正感到恐懼的是,這個跪著的男人居然是劉洋。
我的牙齒都在打顫,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我笑的劉洋。
劉洋這個人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說句難聽的話,就算是劉洋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可現在這樣的情況發生,雖然我之前在三樓也經曆過,可現在在經曆一次卻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
我一直想找劉洋,可現在劉洋近在咫尺我卻抓不到摸不著。
我甚至懷疑,我到底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幻想中,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出現在一幅畫裏麵了呢?
我使勁的撓了撓腦袋,這根本就不符合生活規律啊,實在是太詭異了。
手隨著我撓腦袋的,手電也在桌麵上晃動起來。
當手電的光芒從山水畫的江麵上飄過的時候,我卻有發現在江麵上有一條船,站在船頭的兩個黑點有些模糊,我用放大鏡看的時候依舊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給我的感覺是那條船整緩緩的靠岸,而那兩個黑點所對著的方向居然是劉洋和那件茅草屋。
在手電的照射下,江麵上的水似乎也流動起來,船行駛的速度也像是在加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