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小王接下來的問題卻觸碰到了碟仙的底線，“那你是人還是鬼？”
就看見瓷碟像是不受控製的一樣，快速的移動起來，一會兒停在人字邊，一會兒又停在鬼字邊。最後，在桌子的右下方，有人鬼兩個字挨著，瓷碟上的箭頭正好停在“人”字與“鬼”字中間。
“好吧，你既然不是人也不是鬼那你是什麼呢？”小王問完瓷碟沒有動。
我對此也來了興趣，“那你是仙嗎？”
這一次瓷碟動了，卻停在了“是”字與“否”字的中間。
“那你既然不是人也不是鬼，說是仙又不是仙，那你是什麼呢？”小王接著問道。
誰知道瓷碟卻在桌子上畫上了圈圈，一會停在這個字上，一會又停在另外的字上麵，或許是桌子上的文字太少了，瓷碟直接在三個字上停頓了一下隨後就不動了。那三個字連在一起念居然是：不知道。
“徐哥來問正經的吧。”小王看看我之後接著發問，“碟仙碟仙，你知道怎麼才能走進茅屋後麵的山路嗎？”
小王剛問完，瓷碟卻劇烈的顫抖起來，那八枚銅錢已經有一枚銅件飛射而出落在地麵上。
小王看到這急忙說道：“徐哥，按住銅錢別飛了。”
誰知道那些銅錢卻像是受到什麼外力介入一樣。
嗖嗖嗖的幾聲，我和小王按著的銅錢就隻剩下一枚了。
小王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就連牙齒打顫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剩下最後一枚銅錢之後，瓷碟停止了震動。
一切都恢複到了最初，茅屋裏安安靜靜的似乎隻剩下我和小王的心跳聲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小王的手指都變麻了像是失去了直覺一樣，那些正在飄動的香煙，卻彙集在我和小王的頭上，逐漸化成兩條煙霧形成的巨龍鑽入近我和小王的鼻息。
我努力的想控製自己不要呼吸，誰知道，就在一瞬間，三隻香同時熄滅，那些煙氣也早已經順著鼻子鑽進我和小王的身體裏。
緊接著，我覺得我的頭開始陣陣的疼痛，周圍的景物就像是圍著我旋轉一樣，再加上油燈的光亮畢竟有限不比日光燈，我的眼睛所能看到的景物也都變得模糊起來。隱隱約約我發現小王身影消失了。
當我再次看到東西的時候，我發現我麵前正站著貌似劉洋的那個書生，他問了碟仙同樣的問題，怎麼樣去後山。
我想喊書生，卻發現喉嚨連續的蠕動了幾下，就是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緊接著書生像是入定了一樣，持續了幾分鍾，將銅錢擺像是按照八卦的方位一樣放在桌子上。出了茅屋，看著一朵鮮紅的花，伸手摘了下來，幾乎想都不想的就吞進了肚子裏。
隨後，書生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書生消失之後，我的耳邊響起一陣刺耳的狂風，景物再次旋轉。
當我的身體發出一連串的顫抖之後，我的意識重新回到了茅屋。小王依舊站在我對麵，隻是他還沒有睜開眼。
我們的手指依舊按著瓷碟按著那枚銅錢。
隻是奇怪的是瓷碟碎了，從正中央斷成兩瓣。
大約過了三四分鍾的樣子，小王才常常的出了一口氣。
全身就像是濕透了一樣，臉上布滿了恐懼的表情，當看到我之後，小王在勉強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香斷了，茅屋中就隻有跳動的火焰和心跳加速的我和小王。
煙霧也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接下來的很長時間，我和小王都沒有動。
當我倆能說話的時候幾乎同時說道：“你先說……”
隨後兩個人都苦笑了一下，“小王，還是我先說吧。”
小王點點頭，我將我遇到的幻象對著小王說了一遍，小王不住稱奇，當我問起小王時，小王隻說了一句，“我應該撿起地麵上的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