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求財回家之後就出事了。
可急壞了了李求財的老婆。
自從李求財打漁回來後便不似往日的爽朗,整天不苟言笑且茶飯不思,問國李求財很多次,李求財總推說是水土不服。
這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哪有人在自己的家裏水土不服的,難不成別人是暈船他暈陸地?
不知病因更教人著急啊,於是財嫂就找了村裏算命的青盲占上一掛。
那算命“子醜寅卯“地默念一番,便隻道李求財有個簽,然後拿了幾張黃符要財嫂半夜放在丈夫的枕頭下雲雲。
半夜裏,財嫂想依青盲的指點辦事,不料,翻身的時候碰到了丈夫的左肩膀,徹骨的冰寒讓她倒吸一口氣。
她又仔細的端詳著李求財,隻見李求財左邊一側是凍得僵硬凍得發紫,右邊身體卻悶出汗水,她又一遍地撫摸李求財的右邊的身體,那種像是折膠墮指的極寒凍得她的手陣陣發麻。
財嫂驚惶失措地想爬起來,讓兒子一同送丈夫去醫院就診,這一陣忙亂吵醒了丈夫。
李求財阻住了妻子:“別浪費錢財了,我這病誰也解救不了。”
“老李啊,你是得了絕症嗎,千萬不要灰心,現在醫學發達,咱們家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把你治好。”財嫂哭的十分淒慘。
“不,癌症要不了我的命,多嘴才會為我帶來災難。”李求財說著,平靜地看著抽泣的妻子,其實自己什麼病隻有李求財最清楚。
李求財清楚地記得,自從夢見了李靜玲之後,這些天就天天做夢,第一天是和李靜玲結婚拜堂,第二天是洞房,而後就是每天睡覺的時候都能看到李靜玲冰冷的臉站在床邊問他什麼時候離開這裏。
“你不是幾天來老說我沒精打睬嗎,我幾天來都沒睡個好覺我能有精神嗎,都怪我多嘴,那日山上在一個女人的墳前說了一堆不該說的話,現在好了,那個女人要招我為婿。”李求財隻能實話實說,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但財嫂聽見後,開始很吃驚,但很快就說道:“在怎麼說也是咱們的侄女的,要不我們找師公作作法,和侄女商量一下?”
“沒作用的,是我迷糊中答應了人家。剛開始的幾天我一睡覺,侄女就會趴在我右邊的身體上跟我說話,後來我強撐著不睡覺,她竟然能夠現身到我麵前,三番幾次把我折磨得糊裏糊塗的,我就答應了人家,現在她要我兌現承諾,要向我索命呢。”李求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就下去陪哥哥吧。”
財嫂聽完覺得這實在不可思議就問丈夫:“她現在還站在門口不?”
李求財輕歎一聲對妻子說:“她現在就趴在我身上,但她現在也在狠狠看著你。”
財嫂驚叫一聲掩麵痛哭。但財嫂也是有心計的人,當時答應李求財什麼都不錯,還假意勸李求財和侄女走,家裏有她都會照顧的好好的。
但李求財不知道怎麼會,險些和財嫂動手,要不是身體都是僵硬的,早都一個大嘴巴打在財嫂身上了。
財嫂第二天起來的特別早,大早晨的就到了當地的派出所,可派出所不受理這樣的案件,認為財嫂是精神病。
財嫂無奈之下就到了刑警隊。情形還是一樣,刑警隊的人也都把財嫂當成是精神病,就差沒給財嫂送到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