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章 一心求死(1 / 3)

“有煙沒?”我心緒不寧的,總感覺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褚兆龍搖搖頭,“我以為幾個小時就結束的事情,根本就沒帶煙。”

“我這裏還有幾根,省著點吧。”蘇萬成遞過來皺皺巴巴的煙盒。

我撕開煙盒上的紙,很粗暴的抽出一支煙擋在嘴裏,點著煙之後,我卻愣住了。

煙霧沒有想象的那樣向上飄,而是飄香石壁,在石壁上一點點的凝聚起來。

啊!打火機都燙手了,這才把我從驚訝中拉回來,我幾乎用顫抖的手指著牆麵,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蘇萬成和褚兆龍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眼睛也死死的盯著牆壁。

煙霧中出現一個黑色的影子,根本就分不清是男孩是女,影子就飄蕩在牆壁上,我努力的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

我狠狠的吸了幾口煙,吐了出去,煙霧又被牆壁給吸收了。此時,牆壁上的影子算是稍微的清晰了一點。

這個影子是漂浮在牆壁上的,無關根本就看不清楚,給我的感覺倒像是一個骷髏頭。

我看到影子的第一眼很恐懼,全身幾乎都顫抖了起來,我開始以為是煙霧影響了視線,加上火把的光亮,形成的視覺效果。

可當我看到影子在一點點異動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褚兆龍伸手從我嘴裏搶過煙,直接放在石壁的角落裏,這下煙霧都被牆壁給吸收了,那個影子也逐漸的清晰起來。

原本有些虛幻的影子,在不斷的吸收煙霧之後變得充實起來,而牆壁就像是一扇門,如果打開之後,我相信那個影子就會從牆壁裏走出來。

隨著影子不斷地清晰,迷迷糊糊中我發現對方應該是一個古代的男子,頭上盤起的頭發,和一身看似像是長衫一樣的外衣就是最好的證明。隻是這個人雖然沒有披頭散發的,可是給人的感覺依舊不是很好,相反很陰冷很恐怖。

在看清了那個人的影子之後,我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了,像是被人給施了定身的法術一樣,似乎整個世界裏就隻有那個影子在麵對我了。

我的額頭上開始掉了豆大的汗水,我想看看褚兆龍和蘇萬成的反應,可是我的身體就像不受我控製了一樣。

呼!

一張黃色的符紙,從褚兆龍的手中飛了出去,當符紙燃燒之後,直接落在影子身上,影子發出一聲尖叫之後,一扭身,符紙沿著影子的腰部擦身而過。

影子的頭部開始出現一個孔洞,似乎像是張開了嘴,要把我們統統吃掉一樣。

呼呼!

褚兆龍的手中又射出兩張符紙,這下符紙結結實實的落在影子的身上,影子全身開始著火,一連串的參將從影子的那裏傳出來。

褚兆龍隨後不斷的變換手決,影子似乎很吃不消的樣子,最終發出一聲尖叫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殺了他?”我半張著嘴,結結巴巴的問道。

褚兆龍搖搖頭,“跑了。”

臥槽。我有些憤怒的瞪了褚兆龍一眼,“老龍,你丫的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就這麼生不生熟不熟的讓人給跑了,回來報複咱們怎麼辦?再說了,你一共就那麼幾張符,用完了怎麼辦?”

褚兆龍用手指了指蘇萬成,“你丫的別和我喊,老蘇讓我那麼幹的。”

“都別吵了。”蘇萬成製止了吵鬧的我和褚兆龍,走到牆壁邊,用手輕輕的敲了敲牆壁,傳出來的確實咚咚咚的聲音。

“空心的?”

褚兆龍說完,也用手敲了敲,的確是空心的,石壁的厚度應該不超過一厘米。

“讓開點。”褚兆龍說完,我和蘇萬成閃到一旁,這小子退後了幾步,直接就衝了過去。

嘭的一聲,褚兆龍整個身體就撞在石壁上。灰塵在這個時候也一下子布滿了整個石室。

當灰塵散盡之後,褚兆龍才拍了拍身上的身體,晃動了幾下身子,“進來吧,這好像是一個暗門。”

我很難很形象的描述我現在的心情,我隻是有些茫然的拿著火把,跟在蘇萬成的身後,走進暗門。

這裏是一條很長的路,勉強能容納兩個人並排走過去。

一進入暗門,我就發現牆壁上出現一個字,一個加了頓號的人字,這是劉洋式的典型寫法。

看到這個字之後,我突然來了精神,既然有字在這裏,就說明劉洋來過這地方。

可是,在人字的下麵還有幾個小字:隧道危險。

我急忙叫住了褚兆龍和蘇萬成,“劉洋來過這裏。”

褚兆龍和蘇萬成也看到了那幾個字,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我們還的走,怎麼樣也得走出去。在在這裏耗下去,我非發瘋不可。”

我們三個人一路向前走,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鍾的樣子,居然又遇到一個石室。可是當我看清了石室裏麵的擺設之後,我有種想哭的衝動,這根本就是我們之前去過的石室。

裏麵的一切都沒有變,油燈、屍體,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我有走到被褚兆龍撞壞的石壁那,暗門後麵,劉洋寫的字依舊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是鬼打牆嗎?”我有些苦逼的問褚兆龍和蘇萬成。

可是兩個人直接搖搖頭,“鬼打牆是利用九宮術數做出來的障眼法,這裏就隻有一條路,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鬼打牆,再說我和老蘇都在這,有鬼沒鬼還是分辨的出來的。”

“再走一次。”

褚兆龍說完,我們三個人又走進了暗門,十幾二十分鍾之後,我有種要哭的感覺,我們又回到那間石室了。

褚兆龍站在暗門的門口,一動不動的不知道思考著什麼事情,蘇萬成在石室內打轉,希望找到不一樣的地方,在兩個驅魔人麵前出現鬼打牆這種事,似乎是一種諷刺,更像是一種挑戰。

“老蘇,你留在這裏,我和老徐再走一次。”褚兆龍拿起一支火把,“如果半個小時,我和老徐沒回來,你就向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