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誤會是她當牛做馬絞盡腦汁解開的,不讓她留下來也就算了,怎麼好處還全讓這假人給占了?
寧寧:“hello?有人嗎?”
寧沉舟凝視著她的臉,片刻才出聲,“故事可以捏造,我的事情隻要動動手指用心打聽,都可以知道個大概。”
寧寧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都沒法讓他相信自己了,隻能裝作黯然,
“是我打擾了......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寧沉舟挑眉,“你好像不清楚我的做事風格?”
寧寧還沒來得及從自己悲痛的情緒中緩過神來,聞言一愣,“啊?”
“你今天突然出現在這裏,我已經有理由懷疑你目的不純,解釋解釋?”
怎麼還有這茬?
寧寧懵了,腦子裏空白一片,下意識應聲,“沒同夥,沒目的,單純來找你的。”
寧沉舟扯了一下嘴角,牽了一下嘴角,嗤笑,“嘴硬?”
寧寧有些害怕。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這時候的寧沉舟就像個暴君,問她這話,大概率是要對她動刑了。
扒皮抽骨,五馬分屍,削肉如泥......
種種之前在書上看過的古代酷刑像開了閘門的水庫,洶洶湧湧地往寧寧腦子裏鑽,直到她聽見那句“報警”。
報警?就隻是報警,不是弄死她,那就好那就好。
......嗯?等等,報警?
寧寧刷地一下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寧沉舟。
“怕了?”對方見她驚悚的模樣,有些好笑,惡劣地往椅背上一靠,像模像樣地給了她最後的警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是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但tmd她能坦白什麼?
她什麼都沒有做啊。
寧寧耿直的搖頭,“我真沒話說。”
這怎麼說?
這她真的沒法編。
她也不能為自己編個黑鍋蓋著不是?
寧沉舟淡淡點頭,“嗯,很好,你最好一直這麼堅定。”
說著他起身,和旁邊的保安交代了一下,準備帶著“寧寧”離開。
寧寧都無語了,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
事情沒說清楚就算了,她還被弄進拘留所裏了。
“寧沉舟,你不是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真要這麼搞我心態?”
“寧寧”聽見她的話,腳步頓了頓,和寧沉舟附耳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單獨和寧寧留了下來。
她湊近寧寧,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道,“你不好奇我是誰嗎?”
“你就是本人唄,還能是誰?話說你這樣到底有什麼目的?”
“寧寧”不答,轉而細數了寧寧在她身體裏的時候做過的事情。
“傷害霆琛哥,擅自承認自己是沈家人的女兒......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你擅自用我的身體做出這些事情,可曾問過我的意見?”
嗯?!
不是,做事的時候還要征得原身同意的嗎?
怎麼還有這麼一茬。
小小怪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