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說不定誰是羊誰是虎,還不知道呢?”夏雨雪不動聲色的把鑰匙放回姬宮湦的身上。
“說的也是,說不定你是隻母老虎呢!哈哈。”姬宮湦看到她兩手空空,不驚覺得奇怪:“你剛剛幹嘛,怎麼什麼都沒有,你說更刺激的事,怎麼刺激?”
“如果我是母老虎,我第一個把你吃了。”夏雨雪裝成凶神惡煞的樣子,隨即又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等一下,刺激到你反應不過來。”
“怎麼可能?”
“是嗎?那我開始了。”夏雨雪貼近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便開始脫掉他身上的白色西裝外套,隨便一扔,那個動作瀟灑而又狂野,讓姬宮湦莫名的興奮。
夏雨雪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姬宮湦渾身一顫,止住了她的動作:“你想清楚喔,你還未成年。”
“很清楚啊。”夏雨雪露出了妖媚的一笑,瞬間讓姬宮湦熱血澎湃,欲望隨之而來,慢慢的等她來安撫不規則的心跳。
“既然你情我願.。。”姬宮湦話沒有說完便讓夏雨雪的芊芊玉指放在唇邊,身上的襯衣紐扣慢慢的往下解,直到解到胸前就停下,夏雨雪輕緩又折磨的取下了姬宮湦的紅色格子領帶,將他的雙手綁在沙發後麵的立式台燈上。
“原來你好這一口啊,放心,我會滿足你的。”姬宮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加上唇邊的壞笑,顯得那麼的邪魅,夏雨雪看呆了,本來想逗逗他,沒想到倒被迷住了。
“其實,你猜錯了,聽說怕癢的男人疼老婆,我就是想試試。”夏雨雪回過神來,說完就馬上用手去撓姬宮湦的腰,以及能撓到的地方。
“哈哈,夏雨雪,哈哈,你夠了哦。”姬宮湦一邊抵抗她的“毒手”,一邊笑哈哈說。
“不夠不夠,你覺得刺激嗎?”夏雨雪也是一邊笑,一邊對他下“毒手”。
“你耍我,一點也不刺激。”姬宮湦胸膛的襯衣露出大半,露出完美的肌肉,夏雨雪趁機揩油,癢癢的讓姬宮湦笑起來牽動到肌肉,一顫一顫的。
“其實,你身材不錯的哦。”夏雨雪笑著看他毫無反抗之力,就覺得很解恨,誰叫她打不過他。
“是嗎,等一下你就知道慘字怎麼寫。”姬宮湦眼神閃過一絲夏雨雪看不到的狡黠。
“怎麼寫,用筆寫唄。”
“哈哈,快住手。”姬宮湦看她玩得不亦樂乎,越玩越猛,感覺把這二十幾年的笑都要笑出來,不知道她怎麼知道他怕癢。
門外的許麗皺起眉毛,聽到裏麵湦少的笑聲,哈哈大聲的,許麗納悶,笑什麼那麼大聲。
“許麗,少爺這是幹嘛?”梁良安排好少爺交代的事,立即趕了回來,在遠處就聽到少爺的笑聲,看到許麗站在門口皺著眉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辦公室不是隔音很好的嗎,怎麼感覺湦少笑聲是震耳欲聾的一樣。”
“你沒感覺自從有了夏小姐,少爺的笑容多了許多嗎。”梁良真的感覺少爺跟以往不同,但又說不出來什麼不同,就是夏小姐來了之後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