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憐初現始疏離,夜色浮動計能成(一)(1 / 1)

扶疏的花木影子晃動著,陣陣的浮香飄繞鼻翼。淡藍色的小花,潛藏在牆角的野草間,十分可愛。元寒豈陪在她的身邊,融入空氣一般。

端莊秀美的女子與瀟灑俊逸的劉一向並排走來,二人相談甚歡。以至於劉一向沒怎麼看到在被花木掩蓋住的江諾薇。

因著角度不一樣,她能夠清楚看到兩人。女子很美,然而氣質更為出塵,更重要的是她會是劉一向喜歡的類型。

“諾薇!”劉一向看到她,興奮的打著招呼。

“你不是說去幫我尋藥了嗎?”她打量著那女子,語氣淡淡的,但任誰都能聽得出她話裏的不悅。

那女子矜雅一笑,嬌俏的容顏美不勝收,“劉公子是在向紅憐打聽藥。”

“我有問你嗎?”江諾薇瞥了儀態萬方的紅憐一眼,朝著劉一向挑了挑眉頭。

劉一向不明所以,還是解釋道:“紅憐姑娘知識淵博,我所問藥物她……”

江諾薇朝著劉一向優雅一笑,道:“你們繼續聊,我給你們騰地方。”

“諾薇……”

“在找到藥材之前,還是多和紅憐姑娘聊聊吧。”江諾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元寒豈朝著行禮的紅憐點點頭,跟著江諾薇走了。

劉一向認真許諾道:“我會盡快解掉你身上的毒的!”

上了紅漆的窗框在陽光下,顯得愈發的紅了。江諾薇望著那紙糊的窗格,手指毫不留情的戳下去,戳破一層紙,再來一個。

“生氣了?”看到她孩子氣的舉動,元寒豈掩唇詢問。

斜睨他一眼,“你布的局,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手指繼續戳啊戳的,這種感覺就和進超市捏方便麵一樣,純粹的發泄。

“嗯,你沒生悶氣。”元寒豈捏了捏她的耳垂,她戳爛一格窗紙,他就捏一下。

江諾薇咬牙道:“給我換成玻璃窗。”

“好。”就算是現在的玻璃不便宜,元寒豈還是一口答應了,反正他不缺錢。隻不過她的身份倒是迷一樣的存在,舉止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皮嬌肉嫩以及見識的又絕對該是富人家的,很矛盾。

“護身軟甲什麼時候做好?”江諾薇戳了一下,感覺耳朵癢癢的,手都快發軟了。遂站直了身子,討論正事。

“正在加工,安全最重要,做好之後,還得測試一下才能用的。”元寒豈見她收了手,手指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耳垂。

她點點頭,表示認同。

“紅憐並非我派去的,她是我爭春閣的頭牌,這個身份不好接近劉一向。”他絲毫不在意的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反正又瞞不住她。

江諾薇了然道:“這麼說,你另有人選。”

“是的。”

這應該就是劉一向的人格魅力太過強大,以至於元寒豈閣裏的頭牌都忍不住傾慕?江諾薇心想:不管開頭是什麼,結局都會是劉一向倒黴。

元寒豈看到她突然冒出的笑意,後背一陣發涼,“你笑什麼?”

“幫個忙,讓劉一向在人前出點無傷大雅的小醜吧。”她朝著他狡猾一笑。

“你真是調皮。”他這是應下了。

“這幾天我不想見到他,你應該也辦得到吧?”

一個意外,收到了很不錯的效果。能讓透兒幾日不見他,我也遲早能讓透兒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唇彎了彎,他滿口答應,“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