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說清楚。”江諾薇冷冷的瞥了雲透一眼,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你一個做小三的每次見我都這麼牛氣哄哄的,就不怕太過囂張,爆了你那對假胸嗎?
雲透被她看了一眼,縮到了劉一向的旁邊,做小鳥依人狀。
其實別說雲透了,就連劉一向都被江諾薇這冰冷的眼神給驚到了。才多久沒見,這眼神的殺傷力怎麼就上升了好幾級呢?
劉一向簡略道:“我快破產了。”
“報應。”江諾薇展現出標準笑容,八顆白亮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那是人為,不是意外。而且就連嶽父嶽母那邊都牽連到了!”劉一向皺著眉頭。
“那關我什麼事?不是我做的。”江諾薇笑了,“你們能別把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嗎?興許是你倆不小心得罪了別人,別人報複呢?別賴我身上,我還要睡呢,不見!”
“你休想把我們趕出去!這房子還是一向的呢!上頭寫著的是一向的名字!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別想住這!”雲透靠在劉一向的旁邊,找到了自信,把狐假虎威的本事發揮得淋漓盡致。
江諾薇站起身,盯著劉一向,“你踏馬的要還是一個男人就給我吭一聲!這房子雖然寫著你的名字,但錢是你付的嗎?”
“你還要不要臉了?當初一向在外麵拚命的賺錢,你就在家裏拚命的花錢,真把一向的錢都當成你的了?這房子寫的名字就是一向的,錢當然也是他付的!你外麵不是有野男人了嗎?還惦記著我們一向的房子做什麼?滾出去!叫你的野男人快點消停,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雲透說話就和開機關槍似地,噠噠的一個勁往外冒話。
我在家裏拚命花錢?我一天到晚都不出家門,衣服化妝品都沒幾套,我花錢?是!我花錢,我把錢全花到了你們倆身上!
寫了劉一向的名字,就是劉一向付的錢?這是什麼神邏輯?
我外麵有野男人?我和野男人成了狗男女?那你們這一對在我麵前人模狗樣坐著的家夥,又是什麼東西?
江諾薇真覺得和雲透無法溝通,反而捶著沙發笑得開懷,“祝你們早日破產,我現在就收拾東西滾,不礙你們眼。”
“薇薇,我沒有要趕你的意思。你是一個大度的人,我想你能夠理解小透剛才是因為被逼急了的無心之言。可以讓你背後的人停止嗎?再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劉一向示意雲透消停點,他可不像雲透那麼沒腦子。一個人能那麼快把自己的產業完全整垮,那就說明對方很有錢,有錢到就算是賠錢也願意把自己逼到走投無路。對方是什麼人,他一點頭緒都沒有,隻能寄希望於江諾薇。
“我大度?我天生小肚雞腸!”江諾薇一邊說著,一邊走回房間收拾行禮。
“諾薇,這是你付錢買的房子啊,我過戶給你吧,你不用搬的。”劉一向也顧不得去哄生氣的雲透,要是江諾薇不肯罷手,他覺得自己遲早會流落街頭。
江諾薇燦爛的朝著劉一向笑了笑,“不用,我心地善良,看你們快破產了,這房子賞給你們倆了。”
“劉一向!你過來!她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何必求她?江諾薇,這房子本來就是我們的,你把我們的東西送給我們,你多大方啊!你這個死不要臉的家夥!”雲透也走進房間,指著江諾薇就大喊著,一副小人得誌的狂傲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