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醒理性的韓西城被花夕玉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當場愣住,花夕玉依舊抱著韓西城的雙腿,嗚咽這說“叔叔,在您身邊,孩兒真的好痛苦,您的眼裏隻有保家衛國,隻有上陣殺敵,隻有江山社稷,您隻知道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是您有沒有想過,人除了盡忠職守,還應當是有七*情*六*欲的……”,
“叔叔,孩兒打小就愛慕您,每次看見您回府的時候,孩兒就會變得非常的開心,隻是看著您,就讓孩兒覺得心裏歡喜到疼痛!叔叔,孩兒求您了,孩兒不要主母,您不要娶妻好麼?孩兒也是可以滿*足您的!”
聽到花夕玉說出這種淫*豔的話來,韓西城惱羞成怒的一腳踢開花夕玉,甩了甩袖子轉過身來,冷冷的說“折顏,你是男兒,男兒誌在四方,而不是雌伏在別人的身下……”
韓西城還沒有說完,花夕玉就跪著趴了過來,在身後摟住韓西城的腰身,哭泣著說“叔叔,孩兒寧願生成女子!能日日夜夜*陪伴著叔叔,能為叔叔傳宗接代!……就算,就算孩兒現在是個男子,孩兒也是心甘情願把自己交付給叔叔的!孩兒真的愛慕您啊……”
話還沒說完,纖長的手就顫抖著撫上韓西城的下*身,韓西城一愣,渾身的血*氣朝腦袋上湧去,欲**望排山倒海而來。
“叔叔,您看,孩兒隻是輕輕的觸摸……隻是聽見孩兒跪在您的腳邊哭泣,您就已經興*奮起來了,叔叔心裏也是想要孩兒的,對不對?”
不知是不是被說中了心思,韓西城瞬間眼神變的更加冷冽起來,一隻手將花夕玉攔腰抱起,夾在胳膊裏,拉開房門,踏入雨中,徑直往祠堂走去。
“不肖的孽障,你就呆在這裏對這先祖,麵壁思過!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才準出來!”
韓西城把赤著腳隻著裏衣的花夕玉關在了祠堂裏。
自己卻是站在臥室裏,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每日例行打掃祠堂的丫鬟急匆匆的跑到了韓西城的臥室前麵,焦急的說“不好了,二爺,夕玉公子他……”
“他怎麼了?!”
韓西城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不自知的倉惶,想想折顏那樣單薄的身子,又是那孩子最怕的打雷下雨的天氣……
韓西城麵色一沉,揮了揮袖子,便往祠堂走去。
……
“折顏!”
韓西城看著昏倒躺在地上的花夕玉,心裏猛地一驚,上前抱起少年,才發現靠近花夕玉臉頰的地方有一攤猩紅色的鮮血,花夕玉的側臉上也是沾滿了已經幹了的鮮血。
昏睡過去的身體冰涼頭骨,還帶著難以自抑的顫抖。
韓西城打發身邊的丫鬟去叫大夫,然後皺著眉,滿心怒氣的抱著花夕玉走回自己的臥室。
……
“大夫,夕玉公子怎麼樣了?”
站在一旁的環兒低聲的問,偌大的房間裏,所有的人都被韓西城深沉的麵色給嚇住了,眾人一聲不吭。
大夫是一個非常慢性子的老先生,所有人都害怕的要命,他也不見著急,隻是眯著眼睛捏了捏胡子,沉吟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起身抱拳作揖,慢吞吞的的說:“稟王爺,小公子這是長期積慮成疾,需要以藥物調理加上保持保持心緒平和,解鈴還須係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