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學著風揚,雙手抓住小黑的另一隻腳,小黑就那麼帶著兩個人,振翅飛上高空。
小黑是個靈獸,哪裏有肉吃,它是一清二楚,所以它很快就帶著兩人來到一處酒店。兩人自然懂的投桃報李,先讓小黑大快朵頤一番,隨後兩人方才叫上酒菜,大肆快活起來。
次日一早,朗星率先醒來,昨夜一番瘋狂,今早頭還疼的厲害,“不知風揚兄弟怎樣了?他武功不如我,現在頭疼的一定更加厲害吧?”心中想著,朗星緩步走出屋子,一時間,他竟然怔住了。
風揚正在外麵與小黑玩耍,小黑扇動著它那寬大的翅膀,夾帶著呼呼的風聲,一次次的攻向風揚。風揚則嘻嘻笑著,身子左右躲閃,一次次險而又險的避過小黑的攻擊。
朗星看的目瞪口呆,這個風揚,實力太變態了。自己是草原上有名的鐵漢,酒量更是在天師閣首屈一指,想不到風揚酒量、實力都蓋過自己,他不單一大早便爬起來,顯得精力極為旺盛,而且現在和小黑更是玩的開心之極。他們倆個那種玩法,朗星估計自己玩不來。小黑的翅膀那樣有力,動作那麼敏捷,朗星估計,自己隻能躲閃兩三下,隨後便會敗的一灘糊塗。
小黑眼尖,早已看到朗星在一邊觀戰,不過朗星是風揚的兄弟,小黑並沒有通知風揚。直到風揚累得無力再戰,小黑一翅膀將他打到,方才“喔喔!”叫著通知了風揚。
風揚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擦著頭上的汗珠:“大哥,你醒了,我早上起來見你還在熟睡,便沒有叫醒你!”
朗星歎氣:“兄弟,為兄還以為自己了得,此刻方知一山更有一山高!兄弟,以你現在的實力,恐怕為兄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風揚嘻嘻一笑:“大哥,那是鬧著玩著,我隻會躲閃,不會攻擊。何況,我從來沒有和人單獨作戰過,畢竟和小黑玩耍是一回事,和高手戰鬥又是另外一回事!”
朗星點頭:“你說的有理,不過,以你的實力,隻要稍加練習,便會成為一個高手!”
風揚嗬嗬笑著:“大哥,你和小黑比劃比劃,看看你倆怎樣?”
朗星臉色一變:“饒了大哥吧!小黑的實力那是變態的恐怖,連兄弟你都應付不來,大哥還是省省吧!免得被這個變態一翅膀打中了,大哥的樂子可就大了!”
風揚一樂:“嗬嗬,《變態》,這個名字好啊!嗬嗬,有我們哥倆在一起,小黑有的受了。我們哥倆先進屋歇息一下,想想今天上那兒!”朗星連忙答應:“那敢情好!我們趕緊進屋,大哥頭還疼呢!”風揚知道朗星剛給小黑起完大號,害怕小黑報複他。說真的,風揚也有些害怕小黑趁機報複,趁著小黑還在琢磨“變態”是什麼意思,趕緊隨著朗星一起進了屋子。
“店家,有吃的沒有,有給我們整一些!咦?小子,是你!”
原本還有說有笑的風揚和朗星立刻停止了談笑,真是冤家路窄,元殄牧一行竟然一大早便趕到了這家客棧,偏偏風揚和朗星兩人還在店中大吃海喝。
元殄牧緩緩來到風揚身邊:“小子,你的那些朋友呢?你一人落了單,這又碰到我們,形勢可是有些不大妙!赫,還找了一個幫手!”
是禍躲不過,風揚緩緩站起來:“堂主,你老人家的肚子好了?”
提起肚子,元殄牧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行走江湖多年,近年來更是跟著大國師在草原上作威作福,如今草原上提起元殄牧,誰人不讚歎一聲。可是這次一入中原,竟然栽在一個無名臭小子手上,這要是傳出去,讓自己如何見人?
耶律融基狠狠道:“堂主,還和這小子羅嗦什麼?一刀宰了他算了!”
“耶律融基,什麼時候你也敢在朗星麵前大呼小叫了!”朗星猛然長身而立,站立在風揚身邊。
“朗星,是你!你怎麼在這裏?”元殄牧與一眾匈奴人震驚。
朗星的大名可不是蓋的,他是草原上數百年來唯一一個敢於反叛天師閣的人,而且,朗星看來還是百年來唯一一個逃離天師閣追殺的高手。僅憑這點,就足以使元殄牧這些匈奴人震驚。
朗星表情嚴肅:“不錯,朗星是從天師閣的人手底下逃脫了一條性命。元殄牧你給我聽著,風揚是我朗星的兄弟,難為風揚,就是和我朗星過不去。同時,你給我帶話給你的大國師,我朗星重新踏足草原的那天,就是大國師、大汗授首的那天!滾,你們這些人給我滾的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
元殄牧臉色變了幾次,終於還是忍住:“好,朗星,我會把你的話帶到,至於後果,相信你也會想到!告辭!”元殄牧一揮手,當先而去。眾匈奴人緊隨著元殄牧,連飯也沒有吃,便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