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師從比克(1 / 2)

前後搖晃著椅子,李君握著一柄粗製的鐵劍把玩著。

自從獲得東方老者的傳承後,除了能滴血馴化魔獸外,再有的,不過是力氣增大了一些,可以拳裂金剛石。

排除可以召喚魔獸這種能力外,以李君自身的綜合能力水準來看,也就是強大一些的劍侍。

甚至在某些方麵,比一般的劍仆還不如。

比如實戰能力,雖說李君親自動手殺過幾個人,但都是趁著其重傷瀕死之際下的手,一點劍術的基本功都沒有。

劍仆,劍師中最低端的存在,一般為十幾歲的少年,會一些紮實的基本功。

而劍侍,已經具有了一定的格鬥能力,劍術攻防自由轉換,沐浴過鮮血,擁有自保的戰力。

這兩大境界,體內都無鬥氣的存在,唯有劍侍之上的劍士,在刺出劍時,會自帶一股白色鬥氣。

譬如比倫,便是一位擁有白色鬥氣的劍士。才算是剛剛踏進迦南大陸的強者之列。

“憑我現在自身的蠻力,若能有劍侍的格鬥技巧,外加上成群的黃鱗蜂,哪怕碰上巔峰時期的劍士,也有了逃命的能力。”李君輕輕的晃了晃,高腳杯中的銀白色的朗姆酒,一飲而盡後,便推門而出。

李君來到維斯鎮,已有六天的時光了,自從那天夜裏,闖入家中的幾個傭兵,詭異的消失不見後,小鎮上隻是出現了一小會兒的騷亂,就仿佛忘記了此事,誰也不在談及了。

李君對於鎮裏人們的冷漠態度,心中不由得一寒。幾個活生生的人,不明不白就這樣死去,隻是在短短的數個時辰後,拿著一具一級魔獸的屍骸,便結案了事,從此再無人提起。

“哦,你是說那幾個傭兵嗎?這很正常啊!在這座僅靠魔獸森林的鎮子裏,隔三差五的就有幾個倒黴蛋,被竄出森林的魔獸,當成晚餐給叼走了。你是剛來這裏,等你住久了,慢慢習慣後,就好了。”一位醉鬼這般跟李君解釋道。

“難道小鎮上的治安官不管嗎?”

醉鬼嗤笑了一聲,摟住李君的肩膀,打著酒嗝,道﹕“朋友,你是說那個胖老鬼嗎?他除了能在幾個花枝招展的粉女身上使使勁外,別人的死活****什麼關係?”

“維斯鎮乃蘇拉男爵的封地,即使那位治安官不管,莫非男爵大人也放任不聞,任由魔獸出來傷害他的子民嗎?”

“蘇拉男爵?”醉鬼灌了一口朗姆酒,滿嘴酒氣的說道﹕“那是個虔誠的男爵!一天的時光,能有大半都呆在教堂裏,就連那個胖老鬼治安官,也足足有三年沒見過他一次麵了……”

李君輕歎了一口氣,如此鬆懈的秩序、如此荒誕的男爵,這小鎮至今沒有發生什麼大亂,或許真的是蒙幸光明女神的庇佑,也說不一定呢。

維斯鎮不大,花上二個小時就可以走遍。

這裏多酒坊和賭場,當然,妓院也不在少數。

一名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異域女人,不斷的衝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媚笑著。

當她們看到李君時,頓時發出了驚呼聲,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李君。

李君臉蛋一紅,加快了腳步,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隨意的找了一家酒館坐下,要了一瓶朗姆酒,自斟自飲了起來。

當李君眸光一瞥後,眼睛頓時就移不開了。

“嗨,朋友,你嘴裏叼著的東西是什麼?”李君輕輕的拍了拍,前麵一名傭兵的肩膀,問道。

那名傭兵皺著眉,不耐煩的轉過頭,在看到李君的模樣後,頓時一愣,隨即帶著一絲很詭異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你!不就是那位慷慨的花了五個金幣,從“輸神”手中買下他的房子的傻蛋黃種人嗎?”

四周人一聽,頓時哄然大笑。

“輸神?很逆聽的一個稱謂。”李君笑了笑,並沒有動怒。

“因為那個髒狗逢賭必輸,結果把自家的酒館都輸沒了,氣死了老爹,自己的妻子都跟她的小情人跑了,唯一剩下的,隻有那個破房子了。”一個傭兵道。

“聽說啊,那個髒狗把給自己老爹,火化下葬的骨灰盒的錢,都輸在了賭桌上,不得已,他就把自己老爹,埋在了自家地下……”

李君聽後,臉色驀然一變,急匆匆的回去,拿著一把鋤頭,掘地三尺,才聞到了一股無比腥臭的味道。

“媽的!”李君大聲的咒罵,捂著鼻子,呼喝來幾個閑漢,付給了他們幾個銅幣,幫忙把屍體送到火化房燒掉。

中國古代,有賣身葬父之說,也有賣身救母之孝,各坊間人人傳讚,編成無數小曲兒和京戲,無不心生垂憐之心。

“為了賭錢,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草草的埋在自己地下,終日踩踏在其墳墓之上,令其死後都不得安息。”李君搖了搖頭,若那個髒狗敢出現自己的視線中,非得一拳打的他滿臉桃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