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瞬間消失在門口。
陸小果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時已大敞四開,露出赤^裸的胸膛,昔日的粉嫩茱萸此時紅腫不堪,要多淫^蕩有多淫^蕩,最讓他抓狂的是朱拓的賊手竟悄無聲息的溜到小腹下麵,再差一點就要摸到小小陸上方的小毛毛……
如此淫^亂的一幕居然被人看到,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陸小果悲憤絕望的穿好衣服,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匆匆離去。
朱拓也不攔他,隻是在他離開後又招來左護法。
左護法似是早有心理準備,進門第一句話就是,“王爺,我以性命起誓今天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就算說夢話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否則立時死在您的麵前!”
朱拓悠悠道:“最近北漠不太平,你有何看法?”
左護法沉聲道:“屬下願親赴漠北,替王爺掃除一切魑魅魍魎!”
“何時啟程?”
“現在!”
朱拓不再說話,隻是擺了擺手。
左護法躬身離開,出了房門用力抹了把冷汗,重重鬆了口氣。
陸小果則去找了小蠟燭。
“王爺喜歡男人這個毛病能不能治好?”
小蠟燭瞅了他一眼,“若能治好何必帶著玉河?”
陸小果緊緊握了握拳頭,“如何才能把玉河趕走?”
“就算沒有玉河,也會有金河鐵河,王爺謫仙一般的人物,想要服侍他的俊秀男子多如過江之鯽,玉河不過是其中之一。”
“啪”的一聲,桌子一角被陸小果硬生生掰斷,他自己卻毫無所覺。
他低吼道:“王爺如此清高,跟這些人在一起,就不覺得有辱身份嗎!”
小蠟燭麵無表情道:“他喜歡的人不喜歡他,他又有什麼法子?”
陸小果一怔,久久不語,腦中的鬥爭複雜而又激烈。
他就算再蠢再沒腦子,也能清楚明白朱拓對他的情意。唯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朱拓打算對他做的事情。
朱拓的尺寸他已見過,與他君子端方的氣質截然相反,簡直又猙獰又恐怖!讓這麼個大家夥進到自己的後^庭裏,陸小果不確定自己能否還有命在。
可如果自己是上麵那個呢?
陸小果眼睛一亮,直接問出心中所想。
小蠟燭差點拿刀砍了他。
“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居然問我這種問題,你簡直找死!”
陸小果也知道是自己理虧,根本不敢還手,連滾帶爬跑出小蠟燭的房間。
他之所以跑這麼快是又想到一個答疑解惑的最佳人選,左護法。
陸小果相當幸運,在左護法出門前攔住了他。
見對方背著行李,陸小果有些驚訝,“你要出遠門?”
左護法悲壯的點了點頭。
陸小果有些難為情道:“有句話我想跟你說……”
左護法打斷他,“今天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就算說夢話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陸小果表情更加尷尬,“我相信你,就算為了王爺你也不會出去亂說。”
左護法作勢要走,陸小果卻不鬆手。左護法問道:“教主還有何事?”
陸小果抬頭望天,低頭望地,磨嘰半天,等得左護法耐心都快磨光了才憋出一句,“你覺得王爺……可能是下麵那個嗎?”
左護法足足用了三個呼吸的時間從完全理解了陸小果的意思,他仰天長歎一聲,“教主啊教主,屬下上輩子究竟做了有多對不起你的事才會讓你這輩子這麼對我啊!”
說完不給陸小果申辯的機會,搶先一步竄出門去,比下午跑的還快。
陸小果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出其他可以谘詢的對象,他又不能直接去問朱拓,要是程留香在這兒就好了。
一想到晚膳後朱拓就要去見玉河,陸小果就抓心撓肝般的痛苦。他一咬牙一跺腳,朝朱拓房間走去。
朱拓此時卻在小蠟燭房中。
小蠟燭從沒像今天這樣覺得自己這麼搶手過。
朱拓打量她一眼,道:“你心情不好?”
小蠟燭雖然還在氣頭上,又不好在朱拓麵前表現出來,隻好咬著牙搖了搖頭。
朱拓問道:“小陸有個喜歡扇自己耳光的毛病,你可知是為何?”
小蠟燭冷笑一聲,“想到自己不該想的,覺得心中有愧。”
朱拓微微皺眉,“何為不該想?”
小蠟燭想到陸小果的那個問題,怒意直衝胸腹,“還能是什麼,都是些低級下流齷齪的東西!”
朱拓似是想到什麼,緊緊盯著小蠟燭,“他調戲你了?”
小蠟燭一拍桌子,“調戲我也就罷了,他居然癡心妄想調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