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哥,這兩個人不是朱去皮派來的高手嗎?怎麼像是一時興起,來登山玩了似的?”何寶旦看著遠處的兩個黑點,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吧,他們不像是來登山玩的,你看他們去的方向是不是衝著高峰的位置?”王畢朝仔細的看著那兩個黑點跑向的位置說道。
何寶旦抬頭一看,頓時朝王畢朝豎起來一根大拇指,讚歎說道:“畢哥,你真是這個,太牛了,我怎麼沒看到呢,這兩個黑點肯定是朱去皮派來的高手,要不然也不能徑直朝著高峰的位置跑過去,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下好了,看這架勢,這兩個人的身手應該都不低,這回可有高峰苦頭吃了,咱們的大仇即將得報啊畢哥。”
“哼哼,說是這麼說,但是我勸你還是低調一點,因為這兩個人的實力咱們沒有見識過,具體是不是能打得過高峰,那還得待會才能見分曉。”王畢朝倒是冷靜的很,細細的跟何寶旦分析說道。
“對對對,不過畢哥我還是要表揚一下你的這個計謀,你這麼好的聰明勁要是用在學習上,說不定這會子都上了常青藤大學了,不是我吹牛啊,畢哥,你比那些個學習好的書呆子強一千倍一萬倍!”何寶旦毫不吝惜讚美之詞,啪啪啪的說著。
“哪裏,哪裏,”王畢朝的馬屁都快被何寶旦拍的爽死了,這會子連連擺手,笑成一朵花了都,心說尼瑪你才看出來啊,這麼多年你都以為我隻會當惡少呢,那是你而已,我可不是你想想的那樣,我這個人平時太低調了,你們都見識不到我的實力而已。
高峰和蘇靜、李妃正在登山登的好好的,忽然有兩個人穿著黑衣黑褲的人跑了過來,徑直朝著高峰,等來到高峰麵前的時候,忽然站定了,兩個人成合圍的形式將高峰圍在了中間,蘇靜和李妃此時被高峰兩把推了出去,正好全都摁在了兩個人的胸脯上麵,高峰頓時感覺很尷尬,那兩個圍著高峰的黑衣人也很尷尬,被高峰推出去的蘇靜和李妃就更別提了,才尷尬呢。
“你們是誰?圍著我幹什麼?”高峰看到這兩個黑衣人後問道。
“你別管我們是誰,我們現在隻想知道你是誰?”其中一個黑衣人個高,回答高峰說道,“你是高峰嗎?”
“我是高峰,你是誰?”高峰很有禮貌的回問了一句。
“我叫車古路,”高個黑衣人說道,同時一指旁邊的那個矮胖子,“他叫車厚鈣,我們兩個人是受人之托,來找你麻煩的,你是自己望山下跳呢,還是我們兩個幫你?”
“你們兩個怎麼沒禮貌?”高峰此時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車古路和車厚鈣,“初次見麵,你們這樣也太熱情了吧?”
“少說廢話,我們隻不過是受人之托,你要是有什麼意見或者怨念,你還是去找那個我們的雇主吧,”說著車古路和車厚鈣就像動手,但是高峰登時擺了一個夜戰八方的姿勢。
“你們兩個少廢話,今天你們要是識相的,就趕緊那來回哪去,要是不識相,到時候你們哭的時候別給我出聲。”高峰覺得自己有必要先把注意事項都說清楚,省的到後麵兩個人耍賴賬。
車古路和車厚鈣對視一眼,心說來之前光說是一個高中生,但是沒想到這個高中生還挺難纏,不過車古路和車厚鈣相視笑了笑,對於自己的手段具有高度自信,一個高中生都要皺著眉頭對付,那麼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就直接去喝西北風去吧。
正在這時,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同時出手,朝著高峰的麵門便欺身而去。高峰順勢退了一步之後,瞅準兩個人的破綻,穩準狠的踢出去一腳,但是沒有踢到,但是卻把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逼退了好幾步遠。
這樣一來,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再也不敢輕敵了,再次對視一眼,心說唉呀媽呀,這個高中生不光嘴皮子利索,尼瑪拳腳功夫甚是了得啊,來之前朱去皮怎麼不吭聲啊,早知道這樣,把自己的家夥事帶出來啊。
但是高峰一腳把他們兩個逼退之後,沒有給他們喘氣的機會,直接再次朝兩個人踹出去一腳,車古路躲閃不及,急忙一把抓住車厚鈣的脖領子往高峰的腳上一送,隻聽砰地一聲,車厚鈣的後腰處挨了高峰一腳。
車厚鈣整個人直直的朝前方飛去,知道腦袋撞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