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古路一下子被車厚鈣問住了,照這個樣子,車古路和車厚鈣根本不是高峰的對手,接著打下去,隻會是自取其辱,到頭來被高峰一腳給踹在腳下,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但是就這麼走了,車古路和車厚鈣也沒辦法交差啊,在朱去皮那裏把牛皮吹得都快破了,沒想到一來到高峰麵前,直接傻眼了,這小子根本就跟朱去皮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車古路和車厚鈣一邊商量一邊看著高峰,不知道該進還是退。
這時高峰慢慢的走過去,對著車古路說道:“你們倆在嘀咕什麼呢?你們是接著打還是怎麼樣呢?”
“哎呀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你誤會了,”車古路的腦袋上此時留下來兩三個血道,十分的應景,“我們剛才那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你沒看見我和我兄弟都準備偃旗息鼓了嗎?我們這次來這裏登山賞景……”
“我呸!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高峰啐了車古路一口,之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還上這裏來登山賞景,你怎麼這麼會說話呢?你們這是打不過我了,就來賞景了,你們要是能打得過我呢?你們巴不得現在就把我踩在腳下,趾高氣揚的讓我求你們饒我不死,是不是?”
“呃……這個……”車古路和車厚鈣頓時被高峰的話給噎的說不上話來了,心說尼瑪這小子說的簡直太對了我們原先就是這麼計劃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裝逼的登山上來,這樣很耗費體力的說,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兩個人估計不足,中了朱去皮的圈套,本來這是一個尊士級別的高手,朱去皮卻說他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尼瑪有這麼厲害的高中生嗎?
“你們現在打不過我,你們兩個現在就商量著想跟我和稀泥,想把這件事就這麼蒙混過去,是不是?”高峰手插在褲兜裏,慢悠悠的朝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說道。
“……”車古路和車厚鈣對視一眼,什麼話也說不上來。
“我可以繞過你們,但是你們兩個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會給你們兩個好看,聽明白了嗎?”高峰這時想到了問問到底這兩個兄弟背後的指使人是誰,於是這麼說道。
“呃……”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正在兩個人猶豫的時候,高峰掏出插在褲兜裏的手,上去就給了車厚鈣一個大耳光子,啪的一聲,山上頓時還有了回聲。
“你……幹嘛打我?”車厚鈣被高峰這突如其來的耳光一下子打蒙圈了,瞪著眼睛看著高峰說道。
話音剛落,高峰抬手啪的又是一巴掌,之後還說道:“別說話行不行?你連我為什麼打你都不知道,你還有臉出來替人家平事?”
“……”車厚鈣被高峰這兩個莫名其妙的耳光打得直接沒聲了,隻是一個勁的惱怒看著高峰,真正是敢怒不敢言了。
“這位小兄弟,你不要這樣嘛,有話好好說……”車古路這時擺出來一副長者的風範,以為這樣自己就能在高峰麵前得個便宜,沒想到高峰根本就不買賬。
車古路還沒說完,高峰便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同樣在山上有了回響。
“你……怎麼亂打人?”車古路被高峰這個巴掌直接扇的麵子掉光,捂著臉蛋子看著高峰,聲嘶力竭的喊道。
和車厚鈣一樣,剛說完,高峰再次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又在車古路的臉上留下一個五指印。
“你也別說話,行不行?”高峰早就看這兩個充當別人殺手的兄弟不順眼了,你們有本事直接上啊,跟這磨磨唧唧的,好像是兩個老娘們一樣,“從現在開始,你們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機會,我問什麼你們必須回答什麼,如果有一點不滿意的話,我就會扇你們的耳光,直到把我想要的答案扇出來為止,你們聽明白了嗎?”
“……”車古路和車厚鈣兩個人都傻眼了,心說尼瑪這是一個什麼對手啊,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啊,這讓咱們這三個人怎麼玩?說的不對就扇耳光,直到扇出來答案為止,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惡寒呢?這你要是一直要不到你想的答案,難道還要一直把我們扇成兩個肉包子不成嗎?
高峰看到兩個人都不說話,於是逮住車厚鈣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糊了上去,說道:“讓你們說話,你們怎麼跟我這裝啞巴呢?”
“好,我同意。”車古路率先回答高峰說道,車厚鈣看到自己挨了一巴掌,卻便宜了車古路,心裏十分的不爽,但是麵對高峰這麼個勁敵,車厚鈣也不敢說什麼怨言,緊隨車古路說道:“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