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男一擊廢了對方含老大在內的兩個人,他並沒有停止,而是行雲流水一般在空中一翻身,身體從斧子的後麵換到了斧子的前麵,他雙腿如閃電一般夾住了老五身後車尾一邊的一個黑衣人的脖子,雙腳一擰,那人的身體如風車般飛到了路邊,手中的武器也甩到了一邊。
披風男雙腳一落地,身體再次騰空,拖著斧子再次在空中飛起。躲過了車尾另外一人的點射,他在空中再那人肩頭一搭,那人的手臂一下子就軟了下來,MP5也垂了下去。那人抱著脫臼的肩膀冷汗冒了一身,巨大的痛苦已經讓他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反應過來的老二老四扭轉身來,現在成了車門在後,他們對著披風男一通掃射,頓時子彈亂飛,發出了嗤嗤的破空之聲。
披風男在肩膀脫臼的那人一借力,身體又飛到了嘎斯車車頂,子彈不但沒有打到他,而且打到了那脫臼男的身上,好在他穿有防彈衣,但是近距離的射擊依然是把他轟倒在地。
沒等老二老四調整槍口再次射擊,那把可怕的斧頭已經被披風男從車頂上脫手擲出。
那估計有一百多斤的斧頭直砍而來,老二老四立刻扭身想要跳開,但是雖逃開了斧刃的砍殺,卻沒有躲過那一米多長的鋼鐵斧柄的砸擊。
那斧刃直接削斷了車門,斧柄帶著巨大的力量同時砸到了老二老四的腰間。
“哢嚓!”這二人估計斷了都不止一根肋骨,他們還來不及哼出聲,披風男已經飄然從車頂飛下,連發兩掌,又卸了二人的肩膀關節,繳了二人的武器。
披風男收拾完眾人,悠閑地看了看他們,他蒙了麵,但是眾人依然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屑神情。
壓倒式的慘敗,特別是這種敗在中世紀的冷兵器之下讓這幾個大兵憤懣不已。那個刀疤男掙紮著站起,眼睛裏閃過一絲凶狠,他那隻還完好的手臂悄悄地探向身後。
絡腮胡子咳出一口血,撲的一聲吐在地上,對刀疤男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披風男看了還疼得呲牙咧嘴的他們一眼,也不說話,一手提起拿把巨大的斧子,一邊向後車廂走去。
刀疤男跟絡腮胡子對望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披風男沉著的走到車廂後邊站定,他並不急著打開車門。隻見他緩緩倒提起斧子,把斧子提到了跟眼眉齊的位置。
“咣!”披風男用尖銳的斧柄末端輕易就刺穿了車後門,也刺破了老大和老二的最後希望。一個全副武裝的大兵捂著腹部和車門一起打開,滾落到了地麵,倒地不起。
披風男檢查了一下後車廂,又從容地走到車前,跨上車發動了汽車。老二和老四以及還能動的幾個人還想最後一搏,全部被絡腮胡子製止了。披風男從車窗伸出手來,立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後緩緩的倒過來。
幾個人氣得暴跳如雷,但是依舊毫無辦法的目送著那人開著他們的嘎斯車,開進前麵的集裝箱的大箱子裏,然後揚長而去!
整個事情發生的突然、短暫、離奇!而且最詭異的事,整個事情沒人發出一個字,說一句話,仿佛他們在很有默契的友好的做著一樁軍火或者是毒品生意。
“為什麼製止我?”刀疤男無限的惱火,衝著吐血的老大狂吼。
被救醒的老三也說:“我們這麼多人,怎麼也能拚上一拚,大不了同歸於盡!”
“就是,如此慘敗以後我們兄弟還怎麼混的下去?”其他人也心大不甘。
“住口!就因為你們是我的兄弟,我才製止你們的,難道你們一點也沒看出來嗎?人家都是手下留了情麵的,要不然的話我們早已經是魂歸上帝了!我們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
眾人立刻閉上了嘴,仔細想想,果然還是老大說的對,人家剛才隻要再追擊一下或者是在彈彈手指就夠他們消受的。
“那我們怎麼辦?”老五問道。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老大看著遠方。沉默了一會兒,老大突然大聲的問道:“誰能告訴我今天是哪一年哪一天?”
眾人被問的莫名其妙,老三嚐試性的答道:“今天是公元2010年8月27日……”
老大突然暴跳如雷的對著老三吼道:“那拜占庭時期已經非常少見的蠻族雙手斧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就在這個原子彈能炸毀地球無數次的年代?”他雙眼圓睜,嘴角掛著血跡,猶如地獄惡魔。
老三嚇得不敢答話,老大掃視了一下眾人,大家卻不敢答話。過了半晌,人群中老五說了一句話:“見鬼!”
“沒錯,今天!百分百的活見鬼了!媽的,就算******卡列林親自來也******照樣吐血!”
“沒事大哥!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情況,我們依舊是兄弟,有事大家一起扛!”老四叫道。
“好!說得好!”老大愁雲一掃,說道:“我請你們喝酒、玩女人去!”
“哈哈哈哈!”眾人又開始高興起來,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大家豪邁的在公路上步行,他們已經牢記這個見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