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有著冷峻的眼眉,有形的麵龐,薄薄的嘴唇,既有男子的棱角,又有孤傲的氣質。配上他飄逸的披肩長發和寬大隨風飄蕩的服裝,真可用玉樹臨風來形容。這個美男子正倚在船側外廊的欄杆上,手中的竹笛正發出悠揚的笛聲。
“好一個又帥有漂亮的玉人兒!”葉雨眼中發出了光。
“那叫做中性美好不好?”我看著有點忘形的葉雨,沒好氣的說。
“哈哈哈,你吃醋了?”葉雨哈哈大笑。
我知趣的閉上了嘴,那個美男子卻停下了吹奏,轉身朝我們走來。
“我叫春本無花,可以叫我無花。”美男子居然用中文自我介紹。
“我叫葉雨,叫我小葉就行,他叫老蕭。”葉雨搶先答道。
“春本無花?好名字,您是扶桑人?”我說。
“天下自古就一家,還要分什麼你我國家,來,我請你們喝酒!”無花瀟灑地說。
“好!”葉雨一下子就答應下來。
我扯扯葉雨說:“春本先生請我們喝酒總要有點原因吧?”
“我記得你們那裏有句古話叫做:十年修得同船度,為了這十年我們就值得喝幾杯!”
可是一喝可就不是幾杯了,也許是因為這船上確實無事可幹,也可能三人各自都有喝酒的心事,我們足足喝了十幾瓶酒。
“你的笛聲很美,你的心事一定也很多!”葉雨一喝了酒就會非常感性。
“也許是歌者無心,聽者有意?”無花的話總有哲理的問道。
“無心如何能有感而發?”我說。
“說得好!值得浮一大白!”無花人雖長得不是豪爽的類型,喝酒卻是豪爽得很。
“先生又有何感?”葉雨問道。
“人生在世,總在追尋,卻總是追尋不到而煩惱……”無花感歎。
“追尋不到又將如何?”葉雨追問。
“唉!還要繼續追尋!”無花又開始大口喝酒。
我心中一動,好像他話中有話:“先生高見,先生如何知道我們正在追尋?”
“因為你們聽得懂我的笛聲!酒逢自己千杯少,來來來幹一杯,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們一點點忙!”無花舉杯。
我幹了一口,看這個無花氣宇非凡,說:“我們再找忍者。”
無花有點動容:“忍者?真是一個古老的名詞……那些可都是些很危險的家夥,但是也不要太過擔心,七十年前一場大戰那些人基本都被打垮了,很幸運我能告訴你一個地方,那裏應該可以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哪裏?”
“富士山下櫻花盛開的地方。”
“這個季節怎麼會有櫻花盛開?”我不解。
“誰規定了櫻花隻能春天開放?還有你們必須知道的是找到了他們的大本營後你們要小心三個人,他們是忍者的三護法:紅櫻花、紫櫻花和暗櫻花。”無花好像很熟悉忍者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奇道。
“因為我是一個劍客!”無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後摸出一把很長很長的劍,至少有五尺有餘。
“劍客!好帥!”葉雨更加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