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賠禮道歉!”一位男士挺身而出,為那名受辱的女子證言。

“哈,道歉?簡直是天方夜譚!我紅玫瑰豈會畏懼於你?”

“一,二,三。砰!”

“這……殺人啦!”百樂門經理怒火中燒,大聲咆哮著……

眾人驚慌失措之時,那位男士卻鎮定自若。他緩緩走向百樂門經理,低聲說道:“經理莫急,此人並非我所殺。”

經理瞪大雙眼:“你當我傻?剛剛槍響之時就你離她最近。”男士冷笑一聲,彎腰撿起旁邊一顆彈殼:“這顆子彈並非出自於我的槍,而是另有其人暗中開槍。”

這時大家才回過神來四處張望。男士接著說:“我猜是有人想借我之手挑起事端,或者是要除掉這位紅玫瑰小姐。”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陣騷動。男士轉身看向已死去的紅玫瑰,眼神複雜:“紅玫瑰平日裏樹敵不少,這次怕是遭人算計。”

經理半信半疑,男士拿出自己的證件晃了一下:“我乃帥府之人,此次前來本是追查日軍間諜線索,不想卷入此事。不過我定會查明真相。”說完便帶著那名受辱女子迅速離開百樂門,隻留下一群麵麵相覷的人們。

百樂門的主事者,素以鑒人無數而自負,僅需一眼,便洞察那受辱女子並非華夏同胞,其異域的風韻顯而易見。而他身旁那位自詡為帥府之人的男子,城府之深如同淵海,雙目中所藏,深邃而不可測。為自保之計,唯有委屈求全,向警署遞上報告。

警署接到報告後,立刻派人前往百樂門調查。那名帥府之人帶著女子來到一處偏僻居所。

“你到底是誰?別以為我看不出你不是中國人。”傅慎行目光冷峻。女子楚楚可憐道:“我叫江一江。好心人救我一命,我雖不是中國人,但也是被迫為日本人做事,如今想逃離他們掌控。”傅慎行沉思片刻,決定暫時相信她。

此時,警署的調查陷入僵局,現場證據雜亂。另一邊,日本特務機關得知紅玫瑰已死,擔心間諜網暴露。原來那女子是雙重間諜,表麵為日效力,實際想反水將情報送給中方。

傅慎行帶著女子去見自己的少帥沈清良,途中遭遇日特襲擊。一番激戰,女子竟展現出非凡身手助他脫險,並交出一份日軍在華軍事部署圖。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精心布局,借紅玫瑰事件擺脫監視,成功將情報送出,而帥府之人也明白了真相,兩人達成共識,準備共同對抗日本間諜。

兩人隱藏行蹤,悄悄潛入日軍一處秘密聯絡點附近。傅慎行低聲說:“據可靠消息,這裏藏著日軍下一步準備侵華的關鍵密碼本。若能得到,就能提前知曉他們更多陰謀。”江一江微微點頭。

趁著夜色掩護,他們解決掉外圍守衛,進入屋內搜索。突然,警報聲響起,四周湧出大量日軍。江一江冷靜地說:“看來我們中計了。”傅慎行握緊拳頭:“那就殺出一條血路。”

就在他們快要抵擋不住之時,外麵傳來槍聲,原來是傅慎行的援兵趕到。內外夾擊下,敵人節節敗退。他們順利拿到密碼本。

之後,憑借這份密碼本和之前的軍事部署圖,他們多次破壞日軍計劃,使得日軍在華的特務網遭受重創。而他們二人在合作中漸生情愫。

“百樂門之內,歡聲笑語猶在耳畔回響,誰人敢觸我逆鱗,我便要讓那盧元帥知曉,何為真正的悔不當初。”卞鶴軒眼中閃過一抹凶光,語氣冷冽如冰。

“老板,趙飛龍那夥人已將百樂門擠了個水泄不通。”舞廳經理吞吐其詞,聲音微顫。

“他老子的,這是擺明了來踢館子麼?”卞鶴軒臉色鐵青,語氣中透露著慍怒。

“該如何是好?”

卞鶴軒急匆匆地撥通了盧元帥的電話,然而話筒剛落,他立刻冷汗淋漓,手忙腳亂地收拾起細軟,匆匆從舞廳的後門一溜煙地逃之夭夭。

舞廳內,喧囂的人群突然安靜下來,隻見卞鶴軒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角落。趙飛龍那夥人冷笑著接管了舞廳,仿佛勝利的獵豹般環視著四周,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夜色如墨,卞鶴軒的腳步聲消失在寂靜的街道,隻留下一地狼藉的舞廳和趙飛龍那夥人的狂笑聲。

“大哥,下一步有何高策?”

“一切如常。我已遣人至鄉野,尋得紅玫瑰之雙親,以一筆豐厚的養老金安度晚年,並且迎回了紅玫瑰之妹,就權且喚她作白玫瑰吧。她不久便至舞廳,王媽媽於紅樓已悉心傳授技藝月餘,想必勝任有餘。爾等務須抖擻精神,全力以赴,我要的是金銀滿屋,鈔票如山!”趙飛龍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