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們瞎說的,我能有什麼事情。”蘇錦年攤開手,表示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他的樣子根本就不可能瞞過跟了他那麼久的穀晉,“我說了,你是病的不輕。”
“似乎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你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吧。”蘇錦年沒有明說,卻是意有所指。
穀晉歎了一口氣,他自然是知道蘇錦年所說的是什麼,當初選擇不告訴他,就是怕他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去,如今看來,還是沒能夠躲得過去。
早在總部本家派人來的時候,穀晉就知道自己瞞不了多久,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早。
“你該知道我是好意,我本就不想讓你涉足到這件事情當中來。”穀晉麵無愧色,一句話說的坦坦蕩蕩,他心中就是這麼想的,有什麼可隱瞞的。
“正因為你是好意,所以我才沒有怪你,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蘇錦年白了穀晉一眼,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想的,什麼想法到了他那裏都變得怪怪的。
穀晉沒有答話,在蘇錦年的對麵坐了下來,“你真的想明白了?要為他人做嫁衣?”
“恩,想明白了,這些事情,總要有一個人來做。”蘇錦年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然後笑了笑,“也算不上是為別人做嫁衣,畢竟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蘇錦年別過頭去,那樣子像極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穀晉的眉頭皺的越發緊起來,“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錯誤,從一開始就是錯誤。你不但不更正,還執意一錯再錯下去,無藥可救,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穀晉現在連這些話都已經是懶得和蘇錦年說了,因為他知道,即便是他說了,也未必會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會惹得他家那個脾氣暴躁的少爺生氣。
“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你不懂,也不明白,改天空閑了是應該給你找個女人了。”
蘇錦年此話一出,穀晉頓時慌了手腳。
他開玩笑是開玩笑,但是找女人,還是算了吧,看見他們家少爺以後,他連帶著對所有的女人都快有恐懼感了。
別說是找,現在就是連提起都會覺得膽顫心驚,仿佛前段日子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少爺,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權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您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見識過了突然就翻臉的蘇錦年,穀晉自覺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就依著他家少爺的那個脾氣,搞不好又弄出什麼辦法來坑他呢。
小的時候就被欺負慣了,長大了以後都快留下後遺症了。
平日裏說幾句話玩笑話倒也沒什麼事情,可是一旦提到了蘇安涼的名字,他家少爺就像是變成了刺蝟一樣,見人就紮,所以就算是穀晉再明白事理,也犯不著因為一時的口舌之快,去平白無故的給自己增添那麼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