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情稍稍平複以後,玄安舅舅才將目光投在了柳芸萱的身上,拱手感激道:“柳道友,謝謝了,”說著從腰帶上取下了一枚玉佩,遞到了柳芸萱的麵前:“柳道友,此乃我族人的一番心意,若是以後有用得到我玄武一族的地方,你捏破這枚玉佩,我們自然會全力以赴。”
柳芸萱連忙擺手推辭:“您千萬別這麼說,這玉佩我也不能手下,你們已經幫我的夠多了,此次要不是玄安及時出手相救,我可能早就喪命了。”
玄安舅舅卻沒再多說,一個法術,那枚由龜和蛇組成的玉佩便穩穩的落在了柳芸萱的腰間。
“你們這一路想必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和玄安各自差不多大小一副道童打扮的人走到了她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柳芸萱知道他們必定有許多話要問玄安,也識趣的跟著道童離開了,隻是行走間搖擺在自己腰間的玉佩,柳芸萱看了兩眼,想著回去要好好將自己在那秘境之中收集的天材地寶都要好好整理一番,明日要還給玄安。
玄安在柳芸萱離開以後也被帶著離開了。原以為是舅舅要詢問自己這一程的經曆,沒想到卻直接被帶到了一個大大的洞府之中。
“玄安,下麵要給你做個測試,你要全力以赴。”玄安能清晰的聽到舅舅的聲音,卻因為四周突然升起的濃霧,無法看到周圍的任何景象,心中卻有些了然,這是要考教自己如今的能力呢。
因此也不猶豫,立刻就進入了狀態,在尋求破解陣法的同時,也十二萬分小心的躲閃著周圍時不時冒出來的暗器。
玄安舅舅在看到玄安坐在陣眼之中細細研究陣法之後,便跟身邊的人交代了一聲:“好好看著玄安,有什麼事離開通知我。”
那看守之人諾諾應是,玄安舅舅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了平日裏族人開會的大廳時,裏麵已經坐滿了人,大家的神情都十分的嚴肅,看到他回來氣氛更是凝重了繼續。
等到他落座,便有一個看起來五十上下的男人站了起來著急的開口:“那女修不能留。”
大廳之中許多人聽到這話也附和著點頭。
又站起來了一位族人迫不及待的說道:“這些年來,無論仙界修真界還是魔界,一直有人在尋找我們的下落,據我得到的消息,魔界此次在噬月城中舉辦大會,一個主要目的就是尋找能人來一起尋找我們的族地。”
另一個人接著開口哦說道:“那女修知道的太多,留下是個禍患,玄易你還是要趁早做出打算。我知道你擔憂玄安與那女修感情深厚,會責怪於我們,但此事事關重大,稍有不慎,我們多年的籌謀便會有可能落空。”
玄安舅舅,也就是此時玄武一族的族長玄易,聽了這些話一直眉頭緊鎖。
那些人看他一直不出聲,便有一個青年站了出來:“族長,我去動手,玄安若是不滿盡管把握抓出來便是。”
玄易卻在思索半響後搖了搖頭:“此事現在不宜進行,玄安與柳道友結了雙向血契,若是柳道友遭遇到什麼不測,玄安必定也將萬劫不複。”
他隻是在今日裏稍稍一撇,便發現了血契的改變,玄安不知在何時改變了血契,想來他也是一陣頭疼,之前便發現玄安同她親近,卻沒想到玄安會做出這種事,這會兒把玄安支開也是想商量些對策。
“大長老,我觀玄安那孩子的樣子,恐怕讓他解除血契會費些周章,可否有什麼方法能由他人為他們解除”玄易看到因為聽了自己的話而陷入沉思的大長老,滿懷期望的問道。
原本因為聽了他的話而陷入沉默的大廳此時聽到他的提問,也都齊刷刷的看向端坐在最前排的大長老。
大長老乃是他們玄武一族唯一留下的從上古時期便存在的老人了,若是他都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能解除那該死的血契,想來他們也真不能動柳芸萱了。
大長老沉思許久開口道:“我一時也想不起來有什麼方法,還要回去查找一番。玄安還在洞頂之中測試,這些日子先好好招待那位女修吧。”
其他人一齊應是。
玄易卻被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方才所說的可是真的”當時人多,大長老不好質疑玄易,以免墜了他身為族長的威嚴,這會兒私下裏,看到這個一手被自己帶大的孩子卻沒了顧忌,十分直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