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炎那裏回酒店的路上,月千的腿就一直沒有停止過。一直在那裏甩腿。應該是下午練得太過於給力。至於腿嗎。有點不像是自己的感覺了。根本都不聽指揮了。子餘還不時低下身子給他去揉腿。
“老婆子。我總有種感覺。月千這小子確實是練武的材料。很有草雉的感覺。但是從他講的那些故事來看。跟草雉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有點失落。看見他仿佛就回到了20年前。”西炎搖晃著腦袋。
“對呀,我也深有體會,那會草雉他們來家裏的時候是多熱鬧。現在卻總把思念寄托在牆上的這些畫。心裏多少有點不甘。我心裏也真希望月千這小夥子是草雉的兒子。可是。哎”老奶奶歎著氣。
兩個老人從來都沒有這麼放肆的開心了。突然好像有了方向感一樣。明天月千和子餘就要離開這裏了。一種失落感也隨之襲來。這種幸福來的太突然,卻也走的這麼快。西炎想去送他倆。他每次一看到月千就想看到草雉一樣興奮。但是這種離別的失落感不知何時才能消退。年紀大了。也不敢折騰了。他心裏就是希望可以在以後的日子裏也能經常看到月千。他不僅僅是個象征,更像一個靈魂所在。不管以後月千走不走格鬥那條道路,他都希望這孩子不要忘記他。
莫正軒開始給女兒打電話了,莫子餘上次從新聞上看到老爸的那些舉動和有關自己的一段陰謀後。就不在想接家裏的電話。莫正軒心裏也有些慌。自從上次新聞曝光後,他心裏就一直犯嘀咕生怕女兒會看見。這會聽著電話的忙音聲,心裏沒有底了。如果女兒這次不給自己幫忙那自己的帝國夢想也就破滅。GPS顯示距離這裏卻已很遠。自己心裏沒有譜。馬上叫來了手下的兩個打手,去跟蹤子餘。必要的時候聽他命令將其拖回來。
“誰的電話,怎麼不接?”月千自己在揉著腿。坐在廣場的凳子上。
“老爸的,煩呢。不想接他電話。”子餘眼裏明顯泛濫出憤怒。隻是在月千麵前她一直表現著淡定。因為生怕月千知道了他老爸的那些勾當,對自己的評價也大打折扣。
“家裏想你了吧,怎麼這樣子呢。起碼接了報個平安麼。”月千看著子餘那不耐煩的樣子。說話聲都小了。
“月千,我現在就想陪著你。什麼我都不想。爸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也應該有。我不能一輩子在他們的身邊。我隻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去想別的事情。”子餘有點不高興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傻瓜。”月千摸了摸子餘的臉。”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了,突然怎麼有點舍不得這裏。下午西炎爺爺交給我的那些招雖然很普通。那我感覺確實挺吃力的。現在腿感覺很是輕鬆。隻不過我還得把他交給的那些招數給練練,他剛才受傷了。都沒給我教完。那得靠自己掌握了。”
“我看的出他們很喜歡你。看著你的眼神都是那種的神情。”子餘不時的看著廣場上的鴿子。
“是哦,我也不知道對他們也有很親的感覺。說不上來,他們不知道,你應該清楚的感受吧。明明是老爸的好朋友,我卻不能在他們麵前表露身份。糾結。沒事以後一有機會我就會來看他們。”月千歎了下氣。”下次來時候你還要繼續陪我哦。”
“沒問題,有你的地方一定有我。”子餘靠在月千的肩膀上。
這個城市有太多的故事,曾經藏了那麼多的秘密。還在悄然的上演。曾經的王者也為了月千而準備去說服月千。他在想下次月千來的時候,不管月千學與不學。都教給他。自己也沒有一個傳承者。現在西炎心裏卻已經認定了這個小孩就是草雉的延續。也在無名中給自己創造著動力。
夜裏子餘都睡了一覺了,被暗淡的燈光給晃醒了。和自己一塊睡下的月千卻在下麵紮起馬步雙手還在比劃著。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個曾經的懶豬不知何時開始這麼勤奮了。都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來練習了。
子餘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還把月千給嚇了一跳。”你怎麼醒了。”
“你怎麼現在這麼勤奮?”子餘眯著眼睛很妖嬈的趴那說道。
“哈哈~昨天不是喝醉了麼。剛才死活都睡不著。所以就下來練習練習。說真的,這樣讓腿很有一種緊奏感。挺舒服的,我剛才一直在琢磨西炎爺爺的那個動作,可是怎麼都學不來。看來還得多練習練習。”月千明顯很享受。
“好吧。那你練。我看著。”子餘還在用眼睛挑逗著月千。
月千微笑著搖搖頭,心裏一直在想著那個動作。要不是因為這裏地方小不允許大動作。這小子絕對的真能折騰。就這樣也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子餘在不知何時已睡著了。月千上床的那一瞬給子餘蓋上她不老實踢掉的被子。親了下他的臉頰。真心累了,這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是那麼的踏實。那麼的解恨。真累到了,才這麼內心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