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的風放肆拚命的吹,江麵上泛著肆意的波浪。江南給月千和子餘烤著魚。看著兩人吃的那狼吞虎咽的樣子,江南打心裏高興。這裏除了自己幾乎沒有同齡人和自己呆在一起。雖然自己整日活的很是自在。但是開心不知道從哪裏獲取。
月千躺在石頭上腳伸在水裏麵。看著茫茫的一片水域。又看著江南說道:”你是從小就在這裏長大?”
“對,二十多年了。”江南微笑道。
子餘開始答話了:”你這功夫這麼厲害,我們昨天從比索城過來的時候,今年勝者為王選拔賽開始了。不去參加勝者為王?”
“嗬嗬,我從小就喜歡動,所以爺爺教我了武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過不會讓我去參加格鬥大賽。”江南苦笑了一下。
“不是吧~以你這身功夫我看進決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這兩年在電視上看比賽都很少能看到像你這麼厲害的選手了。怎麼你爺爺不讓你去呢?”月千有點不解。
“不曉得,他也從來不告訴我為什麼,隻是說以後我就會明白的。到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水裏發泄我內心的不滿。”江南說完遞給月千一串烤魚。
“不要不要了,我吃飽啦。”月千趕忙推托。”也許你爺爺有他自己的想法,格鬥大賽每年也有很多人受傷,估計他老人家是怕你受傷的。”
“不可能,我從小就是傷痕累累的。小時後跟他一起去山上打獵。我從樹上掉下來一滴淚都沒掉過。後來骨折了。爺爺說男兒嘛身上就應該有些傷疤作為標誌。所以他不是怕我受傷。哎算了。不說這了。你們說要去哪裏?”江南問道。
“雲陽山~”子餘搶著答道。月千笑著手一擺聳了下肩。
“離這裏不遠了,我陪你們去。晚上我回來就是了。”江南微笑了下。
“真的?”月千顯得很是興奮。
“走了啦,別晚上到不了了。我還得回來呢。不然爺爺非揍我不可。”江南露出尷尬的表情。
弄了些水將火熄滅。也冒出了一縷狼煙。江南第一次這麼開心的出來玩。平時爺爺都管他很嚴,除了訓練和這條江。江南很少和別人接觸過。也就是他和這條江有感情的原因。
子餘開車,月千和江南兩人像相見恨晚的兄弟一樣在後排車座上聊著天。子餘從後視鏡看著他倆那指手畫腳的喜樣,邊開車邊笑。
小黑剛才受挫,他們沒有走遠。也一直擱著江用電子眼睛在掃視著月千他們。想趁江南走後在次下手,可現在看來這非同小可。江南壓根就沒有離開他們。而且上了車一起走了。小黑有點慌了。忙讓手下開車跟上。自己給莫總打電話表明現在的情況。
莫正軒一看到小黑的電話別提有多高興了,以為小黑已經抓到女兒了。”黑子!那個。”話還沒說完小黑就插嘴了。
“莫總,不妙。有一個年輕人一直跟著大小姐。我們沒法下手。”小黑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
“什麼!我以為你們都把事情搞定了。現在卻給個霹靂!幹什麼吃的!有人怎麼了!不行就做了!”莫正軒在辦公室大聲的喊叫。
“不是,莫總。他剛才出現的時候。我們都去揍了。可是壓根就不是對手被反揍了。”小黑越說越惱火。
“什麼?連你們幾個都打不過?”莫正軒有點不高興,小黑確是他重金買入旗下的打手。功夫不差,心想怎麼會這樣。
“對!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頭,在河裏和蛟龍一樣。將水玩的出神入化。但我能感覺到他沒有惡意。從他剛才和我們過招來看,他隻想擊退我們,並不想傷害我們。”小黑越說心裏越憋屈,這麼多年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還是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毛孩。
“你們自己想辦法!弄不回大小姐!你們也別回來了!”莫正軒怒了,把電話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