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穀,封魔地的極高之處,兩道年輕慵懶傲慢的身影翹著二郎腿,悠閑的斜趟在一塊巨石之上。
這兩人,不是被鹿玄命令在此處看守的鹿邑和旅遊是誰?
“鹿邑,我們在做這些沒用的事幹嘛?鹿家的未來可得靠我們幾個支撐,你沒看鹿玄那老頭子已經沒有精力管好鹿家麼?再這麼下去,我們鹿家遲早會像那些曾經倒下的巨頭勢力一樣。”鹿遊嘴裏咬著一根幹草,極為不屑的道,在他看來,現在的鹿家所有人都將他們當做鹿家未來的希望,而他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並且早就不將鹿玄這個家主當做一回事,一直都是陽奉陰違的敷衍著。
“但是現在鹿玄太爺爺讓我們看守這裏,沒有他的命令我們不得離開!”鹿邑倒是老實一些,不,應該是為人處事方麵極為木訥呆滯,反應不過來,隻是在修行方麵算得一個才。
“難道你不想看看這洞**鎮壓的究竟是何物?”對於鹿邑的話,鹿遊一臉不屑,他的目光望向了下方的坑穀和山洞:“族中記載,我們鹿家存在的使命就是奉神靈之命鎮守這裏,鹿家最開始的老祖也是這片地的巔峰戰力,武帝級別的存在……”
“哎,在漫長的長河中,我們鹿家真的是沒落了,甚至世人早就忘了我們鹿家,忘了我們世代為了守護這片地的安寧而做出的流血犧牲!這些人簡直就是忘恩負義,而我們現在是鹿家未來的希望,理應挑起鹿家未來的擔子,不管有什麼機會,我們都應該抓住,變得更強才對。”鹿遊那模樣認真得很,簡直就是神吹鬼吹,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狀態,若是不了解他的人,怕的確會相信他這一通話:“我要要讓鹿家重新站起來,找回以往的大勢,讓那些看不起我們鹿家的人通通去死……”
“可是……”鹿邑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他雖然也傲慢,但還從未不將鹿玄放在眼裏過,也從未這樣狂妄自大過。
“可是什麼?我隻問你,想不想變強?想不想知道這其中鎮壓的是什麼?”鹿遊一臉不耐煩的打住鹿邑的話:“我就問你,想不想?”
“想……可是”
“別可是,想就對了,你想想,這其中萬一有大的際遇呢?若是我們碰上,不就能提升實力變得更強?到時,鹿家的家主之位,也是我們的…………跟我來!”鹿遊二話不,再次仔細感受了一下周遭並沒有鹿玄的神識監視後,直接跳下了高地,朝那坑穀內飛降而去,他就是要看看,他們先祖世代一直鎮壓的到底是何物,並且有著僥幸之心,萬一其中有著意想不到的際遇呢?俗話,富貴險中求,不去冒冒險,怎麼可能得到強大的實力?
“等等……”鹿邑略顯焦急,可是見到鹿遊跳了下去,他再三猶豫之下,也跟著跳了下去。
隻見那層淡薄的金光隔膜隻是泛起了一點漣漪後,便歸附於平靜。
待得他們跳下去數柱香的時間,一道略顯靈動的身影飛掠了過來,一來到這裏,她的眉頭就緊緊蹙在了一起。
“鹿邑和鹿遊呢?”此人不是別人,也是鹿家年輕一輩中被鹿驚強行提升實力,昨日被鹿玄叫去給鹿驚報信的鹿笑笑。
她的冷眼掃過這處高地,隨後又掃視了一下坑穀和那若隱若現的金光隔膜,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了凝重之色:“不好,他們進去了裏麵。”
當下,鹿笑笑一臉焦急,轉身飛快的朝鹿家暴掠去,因為以她的警覺性不難感知事態的嚴重,她必須第一時間將這事告知鹿玄才行。
“師伯,應該就是這裏了。”鹿家與鹿家封魔地之間的外圍處,向羽心翼翼的對著蕭元道。
此處,距離鹿家所在的城池還有數百裏,但是蕭元發現,已經是戒備森嚴,到處都有人把守,這些人雖然不是鹿家的嫡係,但也算得鹿家的外圍和旁係,並且還是鹿家最近一年內新招入的。
恐怕是鹿玄那家夥真的怕鹿家斷了血脈,但也不敢違抗先祖和老祖宗的旨意,才這樣招了這些不入流的外圍和旁係吧。
而蕭元幾人站立在虛空深處,收斂了自身氣息,雖不怕被下方的這些不入流的把守之人發現,但是卻懼怕鹿家的禁製和陣法。
因為這可是這片地中的封魔地,沒有一些強大的的禁製和陣法是不可能的,並且有些禁製和陣法就是防禦的,一旦有闖入者,便會自動觸發,若是不慎觸發了禁製那就真是得不償失。
能夠從遠古存在至現在的禁製和陣法豈是兒戲?這種東西都是遠古大能親自布下的,恐怕即使是武帝碰上也極為頭疼,若是他們碰到,那將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可能被抹殺。
不然連這種禁製都不存在的鹿家,怎麼可能在這樣沒落的時候,仍舊能夠鎮壓這裏的魔物呢?
這些魔物若是存在於世間,那可是比武帝還要恐怖的存在。
所以,這讓蕭元眉頭皺得很緊,他們從乾元城一路趕來,現在已經足足過去了十日,光是趕路就花費了五日,這可讓他極為頭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