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黑得早,農村更早。公社院裏也沒電,就個汽燈泡,掛在一杆上。
接兵辦公室就挨著公社楊協理管結婚登記也管離婚登記的辦公室。
楊協理可是個大好人。麵麵的,沒脾氣。他姑娘可不行,小時就很潑,大了會砸鍋,起碼砸過俺家的鍋。她是俺同學,小學到中學,這俺都說了,您還想咋著。
晚上,她爹不在,她在。
她坐在她爹的床上。
她病懨懨的樣兒,想叫俺疼她,想叫俺可憐。
但她命令俺:“把門關上!”
俺關門,門是磕碰鎖,門鎖門一關。
她說:過來——
俺過去。
她說摸摸——
俺摸摸。
她的小襖已解開。
她的小奶奶白露著——
……
這是我的一位同鄉戰友給我講的他入伍時和女友的一次約會情景。人物各異。但場景和我那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