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翔沒有顧及病態男子哀求的目光,猛的插了進去,短小的牙簽立時刺入一半,然後狠狠一攪,再驟然拉出。
那仿佛抽離靈魂般的痛楚令他的身子立時繃直,死死的咬緊嘴唇拚盡全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以免再次嚐試一次這夢魘般的痛苦。最後,自己肥大的下唇竟然被他硬生生的咬穿,口水混合血水大股的淌了下來。
刀疤看著病態男子淒慘的樣子心中竟然生出絲絲的不忍,畢竟這是他曾經的兄弟。
“小子,我問你,有沒有在島上見過一個一頭銀發的男子?”
病態男子搖搖頭嘶啞虛弱道:“沒有……”
“真的?”東方翔拿出第二根牙簽就要插入。
“沒有…….真的沒有……..”
“好,我暫且相信你!”
病態男子最後深吸一口氣,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我什麼都說了,但我絕對不會投降,求你……求求你,我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看在……剛才我說實話的份上。”
東方翔一震,怔怔的看了看閉上眼渾身是血的病態男子,直到點頭之後,輕輕吸了口氣才道:“可以,你說吧,怎麼個死法。我會立刻給你個痛快的。”
“刀捅心髒!我要去見狂鯊哥啦!”
“刀疤,交給你了!”
東方翔朝刀疤示意一下,刀疤點頭將連接許炳遠的電線拔開,並拿出一個短刃。
冰冷的刀鋒令刀疤右手一顫,但這一刻他沒有再猶豫,來到病態男子身前,捂住他的雙眼,輕輕念了句:“兄弟,一路走好!”
尖利的刀鋒狠力捅在病態男子男子心髒……
噗…………..“刀疤,把這個人埋了!阿渣,將其他人帶到前方的那個房間外麵!”既然這次殺雞儆猴不成,拿自己隻能再想辦法,一定要在‘白眸鬥士’鍾裴玄下午回來時將這群海盜馴服!
刀疤二人麵麵相覷,奇怪道:“這是要幹嘛?”
“不知道,但一定是更變態的殺人手法!”
“你去哪?阿渣!”
“當然是前麵那個房間啊!你趕快把那個人埋了,千萬不要錯過了好戲!”
這群海盜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在阿渣的*迫下不甘願的朝房間挪去。
前麵這個房間的外麵聚滿了人,卻靜的像是一個人都沒有,二十幾個不願追隨東方翔的漢子都靜靜的站在牆鏡前麵。
其實所謂的‘牆鏡’是一麵牆,所謂“牆鏡”就是用一麵透明厚鏡子搭起的牆,從外麵往裏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裏麵的情景,從裏麵往外看,隻有一麵漆黑色牆壁這所以選擇這個房間,就是看見了這麵‘牆鏡’,因為東方翔接下來的‘實驗’就必須需要這麼個設置!。
此刻,阿渣等人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牆鏡上‘播放’的畫麵,聚精會神,像是施了定身術的木偶,就連後續趕來的刀疤也沒有引起注意,繼續癡迷的看著裏麵的情景。一牆之隔的刑房是個四四方方的方形,四個牆壁都是深邃幽冷的漆黑色,黑的泛冷、黑的心慌,裏麵空空蕩蕩,隻有一張鋪著白床單的床,一個吊在床上麵的燈泡。空空蕩蕩,冷冷清清,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置身其中就像躺在了黑暗的異次元空間。
“阿渣拉個最壯的大漢進來,他如果敢反抗,就給我一槍斃了!”冰冷的聲音幽幽響起。
很快一個大漢子被推了進來!那是個雄壯的有些過分的巨漢,體型高大壯碩,身高大約一米八九開外,渾身上下如盤繩般鼓起道道肌肉。
病床上,赤-身-裸-體的壯漢,雙手雙腳、膝蓋、腰身,各個可以活動的部位都被剛硬的繩索纏繞,連腦袋也被兩個鐵片擠壓起來,男子體型壯碩,滿是隆起的肌肉,即便是躺在那裏,也有種剛猛的力感。
病床邊,穿著黑大衣的東方翔靜靜的站著,從頭到腳包裹起來,隻露著兩個眼睛,像是個黑衣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