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你們是……是誰?!”刁塵驚恐的向旁邊挪動身體,臉龐蒼白,毫無血色。
“我們是誰?嗬嗬,小子,你很幽默呀,你看不出我們是誰嘛?你們是把你們一家人送到天堂團聚的恩人呀,來幫你們解脫的。”光穀君還沒有開口,坐在沙發上的佐佐木已經開口,沙啞的聲音在如此空寂的環境中顯的那麼陰森恐怖。
“不……不要…不要…”刁塵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下意識的爬起身子再次向外逃去。
可是從小就在蜜罐長到的大少爺,雖然平日裏跟著爺爺練過一點武術,但這又如何能夠從佐佐木這種島國忍者的手中逃脫,大手猛地一探,就在刁塵起身的那一刹那,啪的扣住他嬌嫩的脖子,毫無絲毫的扣動著。
刁塵奮力掙紮,雙手不住的拍打著佐佐木的手臂,隻是一切隻是徒勞,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對方的大手就像是一個鐵鉗子,掐的他幾乎窒息,蒼白小臉一陣漲紅。
砰——走進樹林,佐佐木一把將刁塵甩了出去,重重撞在大理石柱上,隨著力量的反震被撞到地上,這股力道迫使他的內髒如過電般顫動,極具視覺衝擊的鮮血從胸口噴濺而出,隨之便是他一聲聲的低聲喃語。
“小塵,爹爹對不起你呀!爹爹不應該打電話呀!!”看到兒子到來、且遭受如此之重的撞擊,刁建華痛苦卻又無奈的閉上了眼,兩行滾燙的淚水由眼角滑落,是自責,或悔恨,或者兩者都有。
“兒子……”刁建華的妻子緊抿嘴唇,淚水同樣止不住的淌下“小塵,你不應該回來呀………”刁塵的奶奶早已哭得一塌糊塗。
“終於還是來了,我們刁家……到此結束了”老爺子刁尊顫聲輕歎,雙眼無神的望著頭頂已經雪白的房頂,心中止不住的一陣悲涼。
刁家因為刁尊和刁建華而逐漸走上強勢之路,刁尊憑借自己的關係拉攏黑社會,而刁建華則是壟斷艱難的白道,可眼見刁家大步向著輝煌邁進,上天竟然平白無故送來這麼一場災難,而且禍及刁家滿門十九口。
“爺爺,爸,你們……”怔怔的看著被綁在大理石柱上的親人們,刁塵一時半刻沒緩過神來。
“放心,不會虧待你的。光穀君,把他也給我綁上。”佐佐木冷笑著命令。而後者則把刁塵雙手雙腳強行捆綁,綁在了大理石柱上。刁建華等人隻能睜著眼睛痛苦看著,卻沒人開口求情,不是他們不想,而是於事無補。
哀求、嘶嘯、乞求,嘿嘿,在此刻全部無效,隻會浪費口舌。
“我把家族裏的所有財產全部給你,隻要你能答應放了我父母妻兒。”頻臨絕望的刁建華無力的開口,他已經放棄掙紮了,哪怕這時候真的有警察圍上來,眼前的這群變態也可能第一時間把自己一家十九口全部殺死。
與其等待不可能實現的幻想,不如想盡辦法為刁家保留點血脈。
“放開我和我的孫子,我告訴你們大夏龍雀刀在哪兒。”刁尊緩緩搖搖腦袋,轉頭看向房中壽:“我把大夏龍雀刀給你,放掉我的孫子。”
所有人都沒有埋怨刁尊的這個決定,他們都已經看開,此時此刻,能夠為家族保留點血脈才是重中之重。
“我的任務是殺掉刁家一十九口,並且拿走大夏龍雀刀。所以,老不死的,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現在的你們根本沒有權利提條件,你最好告訴大夏龍雀刀在什麼地方,這樣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做夢,放掉刁塵,交出大夏龍雀刀!”刁尊的語氣很是鋼硬。
“嘴硬?我最會治療嘴硬了,嘿嘿!!!”佐佐木陰笑著走來。
“你……想幹什麼?”眾人心頭同時一突,瞪大眼睛看著突然間目光猙獰的變態。
“先挖一塊肉,算是小小懲罰。先從……你開始——”佐佐木把頭轉向被捆綁住的當場,隨手從腰間取下一個七星鏢,緩緩的走去。
“挖我的,不要動他,從我的身上挖!!”刁尊奮力掙紮,刁建華同樣是急忙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