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種明悟,戎颺便不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直接推開更衣室的‘門’走了進去。
更衣室裏空‘蕩’‘蕩’的,戎颺來不及多想立刻側身往旁邊一躲,果然看到赤狐握著右手的鋼針正好劃過他所站的地方,並在他躲開的一瞬再次改變方向刺來。
戎颺最近一邊上班一邊修煉到現在也才煉氣五層,因為常年做體力活雖然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但和從小就被當成殺手培養經過無數專業訓練的赤狐還是根本無法比!因此對於赤狐的攻擊他根本就隻有狼狽逃竄的份!
眼見赤狐因為他的逃竄而越來越興奮,戎颺顧不得他手上的鋼針,在赤狐再次攻上來時直接撲上去將人一把抱住。
“砰!”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突然靠近還是別的什麼,赤狐的身體竟然沒能站穩,直接往後倒去。
“你是誰?”赤狐看著壓住自己上方的人聲音冷冰冰地問,握著鋼針的手又往對方的身體裏刺了幾分,鮮紅的血液立刻順著鋼針流了他滿手,溫熱的觸感和血腥味讓他又有些興奮了。
戎颺被他手裏的剛針紮在肩膀上鮮血直流,圈在赤狐腰上的手臂也因為赤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而遭了殃。不過男人有時候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執著,例如他現在明明正在努力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臉上還要保持著最完美‘迷’人的笑容。
“我叫戎颺,你呢?”戎颺一邊忍痛,一邊表情溫柔、含情脈脈地看著身|下的人和他*,演技一流。
赤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卻也沒有動。——隻要他願意,戎颺根本不可能壓住他。
戎颺低頭看著他的臉,心想羅蘭那家夥雖然沒節‘操’了一點,但是卻說得一點沒錯,赤狐的那雙明亮的眼睛果然有能讓人酥掉半邊身的魅力。
戎颺越看著這張臉就越有些忍不住了,喉嚨口咽了口口水,不客氣地低頭往赤狐的嘴‘唇’上啃去。
——他料定了赤狐不會真對他怎麼樣,就像前世他們明明沒有‘交’集,最後他卻趕來想救走他一樣。
戎颺一邊想著前世今生許許多多的畫麵,忍不住就‘吻’得更深,整條舌頭都伸進了赤狐的嘴裏,賣力地挑逗著另一條舌頭,希望與它共舞。
赤狐不知道身上的人是在幹什麼,也沒有想拒絕的*,便睜著眼任人親了一會兒,等他慢慢有了些感覺,覺得‘挺’舒服的,才閉上眼睛開始自發地回應著戎颺的‘吻’,臉上漸漸蔓延上動情的‘潮’紅,空著的手甚至‘摸’到了戎颺身上,隻有握著鋼針的右手仍然未移動分毫。
少年人的身體總是經不起逗‘弄’,兩人你來我往越來越控製不住的親‘吻’使得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糾|纏、摩|擦,急促的喘|息聲回響在不大的更衣室內。
兩人都被‘欲’|望‘激’得舒爽又難受,赤狐有一半妖狐血統,從來都非常遵循身體的本能,隻是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才能更舒服,於是睜開被‘欲’|望‘激’得通紅的眼睛凶狠地瞪著戎颺——身體裏奇怪的感覺都是這個人‘弄’出來的,那麼他就要負責解決一切!
戎颺自己也‘挺’難受的,看著赤狐的樣子又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隻好從他的身下‘抽’|出手臂,伸手解開他的皮|帶。
從各方麵來說,戎颺的技術其實並不好,和連‘性’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赤狐相比其實也沒高明到那裏去,不過在某些事上有些人天生就比較有天賦,因此沒‘弄’多久,戎颺就找到了一些竅‘門’,‘弄’得更加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