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颺出了徐瀚家直奔學校外的出租房,客廳裏沒有小狐狸的影子,他推開臥室的‘門’,果然看到小狐狸卷在他的枕頭上睡著了。

屋裏還飄著淡淡的血腥味,戎颺眉頭皺了起來,擔心小狐狸受了傷,走到‘床’邊將小狐狸抱在懷裏,小心地將它全身檢查了一個遍,直到見它全身皮‘毛’完整身上並沒有傷口才鬆了一口氣。

隻是他將小狐狸身上‘摸’了個遍也沒見他醒過來,心又提了起來,擔心他受了內傷。

“小風,醒醒。”戎颺皺眉‘摸’了‘摸’小狐狸的肚皮,等到小狐狸終於睜開眼,見張嘴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看起來隻是太困了,他心裏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直到晚上小狐狸睡夠了,自己跳下‘床’在房間裏跑了起來,看起來並沒有那裏不妥,他才真正放下心來。

他將小狐狸抱在懷裏,低聲問道:“小風,那些人是你抓回來的?”

小狐狸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畢竟兩人也有幾天沒見了,他抬起頭在戎颺脖子邊嗅了嗅,然後張嘴‘舔’了又咬,確定他的所有物身上已經沾上了他的氣息,這才滿意地又窩到了他身上,眯著眼養神。

戎颺見小狐狸根本不理會他的問題,鬱悶地彈了彈他的耳朵,幹脆將他放到一邊,自己徑自看書去了。

小狐狸原本在他懷裏窩得‘挺’舒服的,突然被放到一邊自然非常不滿意,見戎颺還不理會他,心裏不高興了,後‘腿’往地上蹲,再用力向上一跳,小‘毛’球一般的身子一下子就跳到他手裏的書上,開始搗‘亂’。

戎颺由著他鬧了一會兒,突然想到赫融風這次不但沒有因為不高興而傷害別人,反而還為了救出他主動幫忙,他是不是可以猜測,其實他是將自己以前說的話聽進去了的?

心裏有了這個想法,戎颺心中有些‘激’動,他努力按捺住,伸手彈了彈他的鼻頭,斟酌了一番說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去做危險的事,知道嗎?”

小狐狸心裏非常不爽戎颺的管束的,但是不滿歸不滿,很多時候他還是會考慮到戎颺的意思,這種情緒並不是因為戎颺說的話有多深刻的意義,他隻是單純地無法忽視戎颺的話而已。

“聽到沒?”戎颺又彈了彈他的鼻子,重複地問。

小狐狸不滿意了,小身體往前一撲,張嘴就去咬戎颺的嘴,不想再聽他繼續羅嗦。

戎颺抱著他倒在‘床’上,想到小狐狸每次行動時會下意識地想到自己的叮囑,心情也非常暢快,忍不住拿手指一直戳小‘毛’球的咯吱窩。

小狐狸雙腳‘亂’蹬,整個身體跳到他的嘴巴上,拿‘毛’肚子堵他的嘴。

……

劇組裏的事情結束了,戎颺將‘精’力都轉回了學業上,除了偶爾還會去警局配合調查外,基本上沒什麼事了。

隻是之前潘棋趁他被拘留在局裏的那段時間,在學校造謠他在家裏藏毒品,潘棋現在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暫時不能來上學了,但是學校裏關於他的謠言還沒全部消除,再加上戎颺現在也進入了演藝圈,偶爾也會對上其它同學異樣的目光。

戎颺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件事,他心裏素質一向過硬,要不然經曆了那麼多風雨,他早就被打趴下了,哪裏還會因為別人那一點點不一樣的目光而被打倒。

學校裏專心上學的日子倒是過得‘挺’單純的,戎颺每天上完課,剩下的時間就帶著赫融風去圖書館,他看資料,赫融風就在旁邊趴著睡覺,兩人的日子過得很溫馨。

毒品事件很快就因為抓到幕後主使者而落幕,戎颺身上的嫌疑也被徹底洗清。而在這件事之後,潘棋再次被轉了學,隻是這次他的前途要更糟糕了一點,因為他的父親陷進了很大的麻煩之中,至於他最終會怎麼樣,戎颺已經不太會關心了。

後來徐瀚又告訴他,蕭含梅這次也受到了一點牽連,因為派人去給戎颺的出租房藏毒的事就有她的手筆,隻是她牽連得並不深,可能不會受到太嚴重的打擊。

戎颺聽完後在心裏搖了搖頭,為沒能讓她受到嚴重損失而遺憾,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並且蕭含梅並不是事情的主使者,因此遺憾過後,又很快就這件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快十一月的時候,羅蘭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給他接了一部新電影,名叫《虞美人》,雖然名字聽著婉約柔美,但這其實是一部警匪片,講訴的是一個被誤認成為“罌粟”的“虞美人”的警察,在一個剛剛加入警|察隊伍的菜鳥新警員的幫助下,洗刷身上背負的冤屈,將真正的壞人抓住,重新回到警察隊伍的故事。